一時沒回話,這也是它堅持系統不能與宿主產生感情的原因,每個宿主都來分一點功德,它們系統還活不活了?
但喜團團已經從它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它最近從溫以嫀那裡學到了一個詞,溫以嫀跟她伴侶相處時就經常遵循一個原則:沉默就是預設,不說話就當作是答應了。
功過天平在功與過之間不斷加碼,減碼,不斷傾斜,又平衡,屬於每個人的審判都會在某一時刻落下。
......
七月七情定七夕,牛郎織女的鵲橋高高架起,有情人終將相會。
各地商家乒乒乓乓搞起了熱鬧的活動,大街小巷喜慶如過年,鮮花店的銷量將在今天達到今年最高值,街頭巷尾充斥著虐狗的氣息。
在這個戀愛四週年的七夕紀念日,陸循跟溫以嫀在一家空中餐廳就餐結束時店家派出一個和美可親的服務員,問他們要不要參加他們店裡的情人節活動採訪,如果方便的話,店家可能還會錄一下影片作為當下的紀念。
今天的七夕攻略是陸循做的,餐廳也是陸循選的,口味意外符合溫以嫀的口味,溫以嫀就跟陸循點了點頭。
負責拍攝的攝影師舉起攝像機對準這對高顏值的情侶,服務員也拿著小卡片,笑吟吟宣佈:“好滴,我們的七夕限定小活動之情侶互問,答題開始!”
“問題一: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對方穿的是什麼衣服嗎?”
溫以嫀初見陸循那一面,連呼吸都放緩了,他周圍的人和物都自動虛化了,怎麼可能不記得?
她自信開腔:“深藍色牛仔褲,白色襯衫扎進腰帶裡!”
很青春,帥得她念念不忘,從頭髮絲到手指間尖尖都完美得像是一尊藝術品。
陸循一號看了老婆唇邊自信的笑意一眼,知道她說的不是自己,低聲哀怨:“她穿的是露出肩膀的白色連衣裙,雙腿併攏坐著,手還放在膝蓋上,是一個很淑女的姿勢,跟在她父母身邊扎著兩瓣麻花辮衝我笑......”
而他那時候剛從一個宴會上下來,雖然不記得那天穿的是什麼了,但絕不可能是牛仔褲配這種休閒的穿搭,所以溫以嫀說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陸循一號初見溫以嫀那次,小姑娘才滿二十歲不久,就被她父母逼著來見他。
說是簡簡單單見一面,其實跟相親差不多,只是溫以嫀的眼睛太過乾淨,清澈宛如晨間的小鹿般怯生生看著他,陸循明明最厭惡這種交易,唯獨這次沒在明面上拒絕。
雖然知道溫家在拉皮條“賣女求榮”,但他還是正兒八經追了溫以嫀一段時間兩人才結婚的。
婚後她總受她家裡人的挑撥對他又哭又鬧,要包要卡要錢,那些錢花在她身上也就算了,偏偏每次都出現在她父母那,溫以嫀每回家一次,身上的首飾錢包都要被清空一次。
錢不是大問題,溫家父母要點錢也就算了,偏偏那對父母拿錢不給辦人事,拿了錢還在溫以嫀面前說他壞話,以為拿捏了他,那對拎不清的爸媽又讓溫以嫀去見了其他男人,企圖讓溫以嫀的情路遍地開花。
陸循醋極了,怒上心頭,實在沒辦法了才勒令她不準跟家裡面聯絡的,但溫以嫀被她父母高壓pua了二十多年,早就沒有自己的想法了,要改的話怎麼可能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
這也是他們婚後的主要矛盾,溫以嫀總為了不相干的人跟他鬧矛盾......
聽他這麼說,溫以嫀嘴邊的笑意一滯,以為他把自己跟別的女人的第一次見面弄混了,連父母都出來了,還一起吃飯,難道是相親?陸循揹著她去相親了?
見她臉色不好,陸循二號馬上改口:“胡扯!我老婆穿的明明是小吊帶和小短裙,特漂亮,那麼多人裡就她最酷,我的心臟撲通撲通一下子就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