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循一副“給你臉了”毒舌模樣,終於回過神的溫以嫀扶額,她就知道陸循不可能老老實實給沈寒道歉,沈寒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看來陸先生對我的誤會很深,溫小姐你看他......”
他還想在溫以嫀面前再說些什麼,陸循眼神嘲諷:“要點臉行嗎?只有弱者,才會在女人面前哭唧唧裝可憐,你以為我是靠什麼俘獲我老婆的芳心的?像你這種弱雞,再來十個也不配站在我老婆身邊!”
沈寒氣到渾身顫抖:“溫小姐我真的搞不懂陸先生了,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如果是羞辱我,那麼請你們出去......”
“不是不是,我們當然是來道......”溫以嫀連忙拉住了衝動的陸循,卻沒完全拉住,陸循雙手一掙,反手將她拉到身後。
“道歉?你也配!”陸循睥睨倒在病床上的沈寒,見他臉色蒼白地越過他,又柔柔弱弱去看身後的溫以嫀,他厭惡地皺眉,“你又在裝什麼?你在看哪裡?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正常說話?不帶點挑撥離間是不是就活不下去?如果有需要,請讓我送你下地獄。”
沈寒咳了個撕心裂肺:“——噗咳咳咳!”
溫以嫀眼睜睜看著沈寒心跳驟然急促,倒在床上血壓飆升,測定儀發出刺耳高昂的警報,嗚啦啦湧進一大堆親戚醫生護士,病房大亂。
沈寒vs陸循,第一回合,沈寒卒!
“唉......”
溫以嫀發出了今天的第三次長嘆,安安靜靜坐在旁邊降低存在感的陸循第三次解釋。
“嫀嫀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他總跟你說話,明明打人的人是我,我也願意道歉,但是他總是越過我跟你對話!還有他那眼神是正常看人的樣子嗎?狐媚子都沒他會勾人,他一個男的盡學些勾欄做派了......嘖嘖嘖我都不想說!”
陸循一言難盡,殊不知溫以嫀也有苦難言:“萬一他讓警察來抓你怎麼辦?”
陸循在這方面倒是對沈寒有驚人的自信:“他不會的。”
再怎麼在溫以嫀面前示弱,沈寒也不會讓人知道他被自己痛毆了,這事太丟臉,對他的影響也太大,他甚至比陸循還想掩埋這些事。
而且,連打都不能打,還想來搶他的女人,說出去也會被別人嘲笑的。
溫以嫀又開始擔憂別的:“那他好了之後在工作上找你麻煩呢?”
陸循百無聊賴擺弄著手背上的創可貼:“到時候如果有人找我麻煩......”
創可貼影響了那雙手的美感,多了一絲野性,溫以嫀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移動,在看到那幾個快要癒合的傷口時神色複雜。
說到這裡,他抬起臉,討好地笑了笑:“我就說我是你老公,老婆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溫以嫀:“......”
剛剛是誰說在女人面前哭唧唧裝可憐的男人不要臉的?
陸循假裝沒看懂她的眼色,舔著臉湊過去摟住她的腰:“老婆老婆,求保護。怎麼總有人想挖我牆角啊?是我太好欺負了是不是?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公,你可得好好保護我啊!”
他親親溫以嫀的臉,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近距離盯著她,睫毛甚至能夠掃到她的肌膚,眼神柔中帶笑,把從沈寒那裡學到的勾欄做派學了個底朝天。
溫以嫀有些不適應這種方式,但又有一種這才是陸循的恍然大悟。
“你性格變得好快。”溫以嫀無意感嘆了句,“你之前都不會對我撒嬌的。”
陸循面不改色:“......我說過我也有你們的記憶,你可以把他當成他。”
三號在他意識深處怒罵:【胡說!去你的當成我!你有本事把我放出來單挑!嫀嫀你別信他,這人就是一個變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