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挺可愛的,就聽溫以嫀吐槽:“沒素質的魚。”
陸循把話嚥了回去:“是啊是啊,人家開得好好的,它非要去巴拉人家荷花,自己開不了花就去毀壞人家的花,真沒素質。”
見他罵得這麼兇,溫以嫀及時解釋:“前幾年,我們學校唯一一朵並蒂蓮差點被它咬斷了,要不是植物學的老師及時儲存有當年的蓮子,恐怕國寶級的並蒂蓮都要被一條魚給弄沒了。”
居然這麼掛念一朵蓮花,看來當初讓他們開一個湖泊,種植並蒂蓮的要求沒有錯。
陸循忍住笑:“好可憐,帶我去看看那朵倒黴的並蒂蓮還在不在吧。”
哪怕兩年沒回來了,溫以嫀也清晰記得並蒂蓮的位置,學校每年都會在固定位置播種種子,那朵並蒂蓮也只會在那個位置。
溫以嫀腳步輕快地拉著他走到熟悉的位置——一朵粉白色的蓮花羞答答在兩人面前垂著頭。
“怎麼不見了?”溫以嫀疑惑地帶著陸循在那個固定的位置走來走去,“我記得是在這個位置的呀,怎麼不見了?不會真被咬斷了......難道今年換地方了?”
陸循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擦著她細膩的腕骨,聲音柔潤:“我們繞著湖走,找花的時候順便跟我說說你讀書時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