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不是很正常嗎?”尤果果反問,“你的房間出現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身上還是一身的痕跡,那我不得誤會。萬一你就是因為曠的時間長了,頂不住誘惑,跟人好了呢。”
“只有你才會誘惑到我。”沈延有些開心,埋在尤果果的脖子處吸了一口,“所以你是擔心我才跟過來的,而且你剛剛還在吃醋。”
尤果果推他的頭:“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想。”
“你就有你就是。”沈延像個小朋友一樣較真,將人壓在床上就猛親,“反正我知道了你也在乎我。”
尤果果這回沒推開他了,笑著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沈延壓在她身上,將人摟得緊緊的解釋:“我晚上在開會,手機沒電了在另一邊充電,所以沒有來得及回你的訊息,我也沒有和人廝混,今天晚上要不是你過來,我又得一個人獨守空房。”
尤果果當然相信他,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事情肯定和原來不一樣了。
不過......
她輕輕地抓住沈延的頭髮,將他作亂的頭揪起來:“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正經點。”
沈延不滿地撇嘴:“剛剛還說要跟我做昨晚沒做完的事,現在就翻臉,哼。”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還是翻過身躺在床上,摟著人精神極了:“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尤果果嫌熱,扒了他一下,沒扒開就沒管了。
“陳秘書為什麼給我的房號是1569,而你現在住的是1596?”
“因為最開始定的的確是1569,但是後面出現了一些意外,我就讓人使了些手段,將兩個房間的房卡換了一下。”
尤果果心裡一緊:“什麼意外?”
沈延摟緊人,神色發冷:“我發現有人要給我下藥,查清是誰的手筆之後就將藥給回贈了回去,又將計就計換了房卡。”
他說到一半,就委屈地看著尤果果:“差一點你老公的身子就保不住了。”
尤果果深以為然,要不是沈延早早地察覺了,怕是現在在1569的就是沈延了。
她趕緊伸入沈延的襯衫裡摸了一把八塊腹肌壓驚:“是好險。”
沈延的眸色一下子就變深了,眼看著要躍躍欲試,尤果果立馬轉移了話題。
“那剛剛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叫他三堂哥?”
沈延壓著噴湧的血氣,嗤笑一聲:“知秋集團能這麼快做大,其實跟我祖父的遺產脫不開關係。雖然說再多給我一些年我也能做到,但是那個時候就沒辦法做你的金主了。”
尤果果掐了他一把。
沈延加快了闡述速度:“當初我祖父的幾個兒子包括我爸命都不太好,死得太快了,還沒有我祖父他老人家活得長,只給他留下一個三堂哥--沈城,但是他為人不正派,並不得我外祖父喜歡,於是他去世之後就將大部分的遺產給了我媽和我,沈城也得了很小的一部分,同時他手裡還有幾個公司,雖然沒辦法雄踞一方,但是也能夠活得很滋潤了。”
“不過他好像並不滿足,原本人一直在國外,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將手裡的一個公司轉到了a市,人也跟了過來。其實這次提前察覺下藥的事情還得多虧了你。”
“多虧了我?”尤果果一臉困惑。
沈延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對。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鄭亞然的異常,我就留心查了一下,查出的結果不得了,你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嗎?”
尤果果嘗試著猜了猜:“沈城?”
“就是他。據說是小時候做過鄰居,沈城被同齡的小孩子欺負,鄭亞然為他出過幾次頭,後來鄭亞然家裡落魄搬家之後也一直有聯絡。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