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從不曾存在生命一樣。
「我幹掉了他們隊伍裡的新人,應該還有一個新人,可惜這倆人也不知道最後一個新人在哪裡,據點位置也找到了,我先去看看他們倆回去沒。」
陳圓生將大致情況說完後,他提醒陳昱生:「哥,警察肯定將咱們收攏的物件全都收走了。」
「是啊,我辛辛苦苦弄來的積分!」
陳昱生的心都在滴血:「不幹掉那個女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陳圓生翻了個白眼,他哥只想到了這個嗎?
他們如今肯定被通緝了,下次再來這個世界,需要換個身份了啊!
陳圓生又問:「哥你沒追上那個男的嗎?」
陳昱生一噎,想到醫院裡那些拿著束縛帶的護工,他冷聲道:「我瘸腿,怎麼追?」
他不耐煩地說:「別囉嗦了,你先找輛車來接我,我在醫院門口。」
陳昱生叮囑陳圓生:「對了,來的時候給我帶份抄手,要麻油。」
折騰了一上午,不僅沒拿到東西,還沾了一身腥,甚至小腿的詛咒被林麗雅用生機刺激後越發抽疼,陳昱生滿肚子火氣,急需美食安慰一下受傷的心。
陳圓生無奈地說:「好吧,那哥你等我一會。」
陳昱生掛了電話,他慢吞吞起身。
此刻他戴了黑色圓形小墨鏡,穿著一身灰色長袍,他單手拎起小木板凳,同時將地面鋪開的八卦算命的廣告紙卷收起來。
身前跑過好幾個護工,那護工咋呼著:「那邊有沒有?剛才那個神經病力氣太大了吧?腿都瘸了還能掙脫!」
「跑那邊了嗎?那邊有人影嗎?」
「沒有,那就是這邊了!快去這邊看看!」
陳昱生面沉如水,他伸手拿起掛著算命招牌的竹竿,他貌似扛著竹竿,實際上是將竹竿當柺杖用,他走的很慢,看起來像是盲人,走的慢也沒人說什麼,路人甚至還會特意避開他。
短短二三百米的路,陳昱生硬生生走了十分鐘,他走到馬路邊,又等了一個紅燈,過了馬路,陳昱生坐在路邊的墩子上,雙手攏在袖子裡等啊等。
十五分鐘後,陳圓生開著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陳昱生面前。
陳昱生開門上車,進去後才鬆了口氣。
陳圓生從旁邊拿出一袋子麻油抄手:「給。」
陳昱生一邊吃抄手一邊問:「那倆人沒回星光小區嗎?」
陳圓生:「沒,反正我沒聞到。」
「呵,兩個膽小如鼠的傢伙。」
陳昱生隨手抽了一張報紙鋪在腿上,他咔嚓掰開筷子,然後雙手用力,將筷子四等分,隨意丟在了報紙上。
陳昱生掃了一眼,拿出手機找地圖,看清位置後不由得露出冷笑:「找到了,他們在水族館。」
陳圓生:「兩個都在?」
陳昱生又看看卦象:「都在。」
隨即陳昱生拎起裝抄手的外賣塑膠袋,一邊啃著抄手一邊說:「看樣子他們經驗豐富,看出你變身後可以透過嗅覺追蹤了,水族館裡全是魚腥味,他們躲在水族館,你的鼻子算是廢了。」
陳圓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哥你能算出來就行。」
他問陳昱生:「怎麼打?」
陳昱生惡狠狠地咬斷一個抄手:「抓住,打死!」
陳圓生點頭,他明白了,老規矩。
「水族館是五點半閉館,我們在外面等一等?」
陳圓生說:「儘量在沒人的時候動手。」
他們本來就被警察通緝,當然不能再引起什麼騷動了。
陳昱生冷笑道:「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離開水族館的,既然他們將戰場選在那裡,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