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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無辜的眨了眨眼,『乖巧』的閉嘴了。
食色性也,可能年輕人就是有無窮的精力要宣洩。
只可惜,霍清剛剛自信心滿滿的話說的到底是太早了。
正當周放忍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襯衫撕開,尖利的小虎牙咬住霍清耳垂的同時用被子蓋住兩個人時,病房門卻被不合時宜的敲響了。
門口『篤篤』的響動,立時讓本該共赴巫山的二人都如夢初醒般的停了下來。
「靠。」霍清頭靠在少年的直角肩上,氣喘吁吁地聲音微啞,悶悶的抱怨了句:「誰啊?」
周放忍也有些懵,修長的手臂有些僵硬的攬著她單薄的腰身,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該幹嘛。
而不遠處的敲門聲越演越烈——
「清清,開門呀,我聽說你壯烈犧牲了特意飛過來看你的!」門外好死不死的,是周是茗大大咧咧的聲音:「喂喂喂,你該不會是暈倒在裡面了吧?我叫醫生了?」
第二十九章 淪陷
聽到門外周是茗的聲音,病床上姿態還尚且曖昧著的兩個人都是周身一僵。
愣了兩秒鐘,霍清才回過神——她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周是茗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僵了半秒,可餘光秒到周放忍神色幾乎氣到發黑,襯衫釦子已經全體解開半搭在精瘦的□□上,隨著按捺不住的呼吸起伏時就又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辦呀?」霍清壓低了聲音,湊近周放忍耳邊煩人的繼續撩撥他:「你要不要去洗手間裡藏著,偷偷解決一下?」
畢竟穿著的是西裝褲,有反應還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來的。
周放忍壓根不想理這個時候還要聊騷的女人,和在刀尖上跳舞有什麼區別?
少年深吸一口氣,飛快的單手撐著床板翻身下地,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開啟窗戶,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霍清邊笑吟吟的看著他邊把身上的病號服釦子繫好,同時不動聲色的整理了頭髮,只是眼睛瞄到周放忍身上……她發現幸虧少年有個西裝外套,穿上就看不出來什麼了。
兩個人動作都很快,穿好衣服後霍清就用眼神示意周放忍,可以回應依舊在外面不依不饒敲門的周是茗了。
周放忍抿了抿唇角,默不作聲的走過去一把拉開門。
「開…咦?」周是茗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了,呆呆地看著面前宛如從天而降的周放忍,慢了半拍的問:「阿忍?你怎麼在這兒?」
「跟著團隊來出差。」周放忍彎腰,接過周是茗大包小包拎過來的袋子——上面全是奢侈品的logo。
他側身讓自家姐姐進去,淡淡的解釋:「老闆生病了,來給她送飯。」
「叫什麼老闆呀。」霍清倚在床頭,聞言便插嘴笑了:「叫姐姐就行。」
……
周放忍日常不想理她,乾脆就不說話,結果反而還被周是茗懟了一下:「對啊,叫清清老闆多見外,你可是自家人。」
她和霍清熟的要死口無遮攔,一點也沒有料到自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卻頗有些『瞎貓碰上死耗子』的精準,一時間,霍清和周放忍表情都不自在了一瞬間。
幸好,周是茗什麼都沒發現。
這女人心大到漏風,一點也沒品出來房間裡詭異又曖昧的氛圍,打趣了一句後就撲到霍清床前,摟著她大呼小叫:「靠,我就說你這不健康的作息就是作死,出個差還能把自己搞到醫院裡來,笨蛋。」
霍清:「……」
「你看。」隨後周是茗又對周放忍招了招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