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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楓吃了藥,終於鎮定下來,保心丸不能吃那麼多,但她今天三番四次都是靠著這個才緩過來。
“想想好笑,太好笑了,我居然被你,被你這種人威脅!”
江婉楓微喘著氣,手指著何蘇葉的鼻子嘶吼。
旁邊的傭人要勸她,被江婉楓一把推開:“你還沒弄明白嗎?我們對她什麼態度根本不重要,她要的是……是傳峰!這個賤人的目的就是要毀了傳峰啊!”
面對江婉楓指著鼻子大罵,何蘇葉眉頭也沒皺一下,只是詢問:“那麼墨夫人,這個請求,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江婉楓呵笑一聲:“現在知道叫墨夫人了,這是在提醒我,我想好好當墨家人,就別去管江家的閒事了,是不是?”
何蘇葉搖頭:“您誤會了,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但您自己要那麼想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江婉楓的手猛地指向門外吼道:“滾!你給我滾出去!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這是答應了。
何蘇葉朝江婉楓微微一低頭。
“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她說著,轉身離開,門外的一堆吵吵嚷嚷的人也很快消失,恢復了平靜。
請神容易送神難,何蘇葉終於走了,江婉楓現在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
安靜中,“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在客廳響起,羅慎的面具被打得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頭偏過去。
“都是因為你!”江婉楓怒極地說:“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去抓她,怎麼會有現在這麼多事?!”
羅慎神色不變地低下頭,應道:“夫人說的對,都是我的錯。”
羅慎沒有辯解,江婉楓反而發作不了,她咬了咬牙,問:“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給我想辦法。想辦法給我弄死她,我才能救傳峰!”
“夫人,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何蘇葉,她現在是最警惕的時候,我們怎麼下手都容易被反將一軍。現在最重要的,是幫江導。”
江婉楓怒目而視:“之前這些話你怎麼不說?”
羅慎的神色微變,攥緊了手心說:“之前……是我太輕敵了!但夫人放心,以後這樣愚蠢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再犯!下一次,我一定做的滴水不漏,讓何蘇葉後悔她今天的說的做的的一切!”
江婉楓張了張嘴,罵人的話最後還是沒繼續說,畢竟,這件事其實也算她輕敵。
她哪裡知道綁一個丫頭會迎來這麼大麻煩,她甚至覺得,就算當眾弄死何蘇葉也沒什麼大事。
現在看來……對付何蘇葉就意味著對付墨淵,下次動手,真的不能這麼隨便了。
江婉楓吸了一口氣,問:“你剛才說最重要的是先幫傳峰。我已經答應她不請律師,不干涉這件事了,我們還能怎麼辦?”
羅慎勾起唇,溝壑縱橫的臉看起來更加恐怖,他道:“您答應她了,我可沒答應她。律師我們可以不請好的,以後也不干涉減刑不減刑的。但我們所有人都忘了,這件事,不是隻有死了的程月和江導是主角,我們還忘了很重要的人。”
“誰?”
“程月的父母。”
平穩行駛的商務車上。
刺蝟看了眼車內後視鏡問:“您需不需去趟醫院?”
何蘇葉搖搖頭:“這點小傷,回家敷點冰塊,明天就自然沒了。”
刺蝟點頭,又想起一件事,說:“您讓我叫的扮演記者的群演的工錢還沒結……”
何蘇葉低頭摸出一張卡,丟到前面副駕駛說:“裡面有一個億,你拿去吧,什麼地方要用你自己取就行。密碼是卡號後六位。”
“一、一個億!”哪怕是刺蝟,聽到這話也差不多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