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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源盯著盛北的眸光閃動了一下,他沒去看魏洛洛,只目不轉睛地盯著盛北,淡淡開口:要說的,我都說完了。我不喜歡你。
接著,他伸手抓住盛北的手腕往宿舍樓方向走去,留下魏洛洛獨自站在冷風中,一臉茫然。
什麼叫要說的都說完了?情書、加qq、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兒叫他出來,這一切的主動,就換來一句:讓她練習寫作文?
另一邊,盛北的手腕被晉源緊緊的攥著往前走,他低著頭盯著二人的手,想到情書、qq和綠植走廊的女孩子,盛北猛地抓起晉源的手往旁邊的建築物拐角走了兩步,將晉源抵在牆根處。
源哥,你是我媳婦兒。盛北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尾音落下之後,盛北一口嚼碎嘴裡的糖果,咯嘣咯嘣的在靜謐的周邊格外響。
他的心跳很快很快,撲通撲通的幾乎要從嗓子眼兒冒出來似的。血液上湧間,喉嚨有些癢。盛北嚥了一下口水,清清嗓子:所以你不能喜歡別人。
喜歡兩個字一出,盛北耳根子莫名開始發燙,來不及思考以前小時候說喜歡時候的坦然自在,只盯著眼前的少年,認真強調:只能,只能喜歡我。因,因為你是我媳婦兒。
對,你是我媳婦兒,是我的!!!
話音落,一陣冷風吹來,迷亂了盛北的眼。
他眨眨眼睛,直勾勾仰頭盯著晉源,沒等到任何回答,盛北不高興了,原先的焦灼感似乎被剛才那陣涼風吹散了,他一下子扒拉到晉源身上,使勁兒蹭對方的頸窩:我不管,你是我媳婦兒,你是我的。源哥,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從小就是我的。
小時候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搶源哥的範兒,就這麼被勾了出來。
不同的是,晉源現在大了,不會再任由盛北蹭來蹭去的只會臉紅害羞。聽到盛北慌張的聲音,晉源眸光微動,隱在暗處的眼睛散發著緊繃的氣息。良久,久到盛北蹭的他渾身都癢癢的時候,終是忍不住嘴唇輕啟:
哪種喜歡?
盛北耳邊響起晉源的聲音,音調沙啞又帶著一點點稚嫩的磁性。
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晉源猛地嚥了一下口水,明知盛北可能和小時候一樣只是單純的喜歡,不參雜任何別的的成分在裡面的喜歡,卻依然還是問了出來。
啊?盛北迷惑不解,想離開晉源的頸窩看看晉源,剛一有動作,就被晉源摸著後腦勺按了回去,然後一個反轉,人就被抵在牆根,後腦勺上的大手沒有離開分毫。
喜歡分很多種。
黯然的月光下,盛北稚嫩的臉上漸漸浮上一層淡粉,他的嘴唇飽滿性感,紅潤潤的兩片唇瓣,一張一合之間,帶來致命誘惑:什,什麼?
晉源的喉結用力滾動了一下,在盛北開口之前突然靠近,兩張臉距離很近很近,甚至能清晰地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比如晉源緩緩吐出兩個字,僵直著上半身微低頭,僵硬的在盛北的嘴角邊落下一個吻,強裝鎮定:這種的喜歡?
盛北的腦子嗡的一下子就炸了,他的眼睛慕然睜大,嘴角還殘留一股子溫熱,癢癢的麻麻的感覺。他腦子很亂很亂,各種思緒紛飛嘈雜,不知怎麼的,小時候經常摟著晉源親親、喊媳婦兒的場景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
於是,盛北腦子一熱,雙手摟住晉源的脖子,踮起腳尖有些不敢置信:源哥,你親我?
這意思是他們兩個已經長大到了,可以光明正大喊媳婦兒和親親的時候了嗎?
靈光一閃間,盛北像是突然間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噘著嘴就要去親晉源:
啊啊啊,源哥,我也要親,我也要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