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有個失誤怎麼滴?
還深受重傷?
謝聽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這個傷,再晚一點就要痊癒了。”
徐修其:“……”
·
這個小區的每棟別墅的內裡構造都差不多,雖然每個業主都會請設計師過來進行裝修改造,但是那些牆再敲也敲不出什麼花來,左右都差不了多少。
只是參觀完徐修其家之後,謝聽雨算是大開眼界了。
整棟房子除了不能敲的承重牆以外全都被敲了。
一樓有個會議室,面積不小,有二十多平,還有個大型書房;二樓除了兩個房間以外剩下的都改造成了工作室,裡面擺滿了各種機器人和無人機;三樓一整層,都屬於徐修其。
謝聽雨在聽到三樓是他的房間之後,便打消了參觀的念頭了。
她是一個少女。
是一個非常矜持的少女。
作為一名矜持的少女,是不會去參觀一位男士的房間的。
萬一裡面亂糟糟的呢?
雖然早就聽說過大神有潔癖,而且家裡每天都有阿姨過來打掃。
但是她還是不想去參觀。
孤男寡女本來就共處一室了,房間裡多了張床出來,這就出來了幾個簡單的詞:單身男性,單身女性,冬天,床。請用這幾個字詞進行造句。
謝聽雨都能想到宿舍那幾只一臉猥瑣的笑,說:“單身男性在冬天帶著單身女性在他家的床上度過了美好又難忘的一個夜晚。”
或者是,
“單身男性和單身女性在床上纏|綿了一個冬天。”
想到這裡,謝聽雨就覺得自己的耳朵滾燙,她伸手摸了摸耳朵,面前的小雨點兒發現了異常,好奇地走過來,戳戳她的腳,“你耳朵紅啦。”
謝聽雨此刻正和徐修其在書房裡。
書房很大,兩面書牆都堆滿了書,有個可移動的小梯子擺在邊上。地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軟綿綿的。
謝聽雨盤腿坐在地上,手裡抱著一個抱枕,聽到小雨點兒的話,謝聽雨心虛地往徐修其那邊看了一眼。
徐修其正在開視訊會議,他耳朵裡帶上了耳機,手上專注地在檔案上標註著要點。
應該是沒發現她這邊的異常。
謝聽雨收回視線,看向小雨點兒:“你現在幾歲呢?”
小雨點兒在她面前繞著圈兒,慢悠悠地走,聲音很甜:“我六歲呢!”
謝聽雨:“……”
為什麼這個陰陽怪氣的“呢”還出現在小雨點兒的系統裡?
她彎下腰,耐心地和小雨點兒對話。
小雨點兒雖然被徐修其設定成只有六歲,但是智商方面是高達一百八的,謝聽雨連出了幾個問題都沒難倒它,正好這個時候班級群裡討論著期末考試討論的熱火朝天的,謝聽雨收起手機,問小雨點兒:“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科學內涵是什麼?”
小雨點兒不帶一絲猶豫地回答:“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就是……”
徐修其雖然帶了耳機,但小雨點兒的聲音清脆,而且正好這個時候兩邊都沒再說話,安靜地核對資料中,突然小雨點兒的聲音響起,順著電流傳到那邊。
季庭禮那邊的人都愣了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五六個人一臉茫然。
季庭禮也很茫然,問道:“你這是……”
徐修其嗓音帶笑:“抱歉,身邊有人。”
那邊的幾個人也參與了小雨點兒後續系統的開發和匯入的,對小雨點兒的聲音格外耳熟,也不是說對小雨點兒的聲音耳熟,他們對機器人發出的聲音有著敏銳的捕捉力。
幾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