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被傅簷川的手捏得發癢,終於不惦記獎盃了,不承認地回答:「我什麼時候欠的?」
「我教你騎了摩托車去。」
祁奚前兩個月突然對摩托有了興趣,也不是突然,是在做動畫時有主角騎摩托車的情節,那時他為了畫好看了很多資料,不自覺想產生了他也想騎的想法。
他本來想要去駕校的,是傅簷川自己說他會,然後要教他的。他反駁,「我已經請你吃飯了,還給你簽了名,還不夠嗎?」
傅簷川一本正經,「不夠,我還帶你去考證,給你買車。」
「那你還要什麼?」
傅簷川就知道祁奚很容易就會上鉤,讓人正對地坐在了他腿上,「把你最近看的漫畫找出來,自己選一項。」
祁奚最近終於在網路的幫助下,找到了不打碼的漫畫,他得意地去和傅簷川炫耀,結果傅簷川像是發現了新世界,時常在他偷偷看的時候過來偷看,然後到了睡覺地時候就要和他回憶漫畫裡的內容。
他回想最近幾天看的漫畫,商量地拒絕,「可不可以換別的?」
傅簷川摟近他,貼在他唇邊回答,「奚奚不是好奇那是什麼感覺嗎?」
「沒有!你聽錯了!」
祁奚倏然臉紅,心虛地避開了傅簷川的視線,因為漫畫裡的內容多少都帶點奇怪的癖好,他好奇是好奇,但是要嘗試光想想就覺得無比羞恥。
傅簷川從他的唇邊吻到了耳朵,蠱惑一樣悄聲地哄他,「我不做別的,就綁著你的手自己來,像你要的我那樣。」
祁奚忽然就覺得可以接受了,「只綁手。」
傅簷川沒有想到祁奚會答應,驚喜地勾起了嘴角抓著祁奚的手押到了身後,就將他的睡衣脫下來困住了雙手,然後說:「好了,奚奚。」
祁奚本能地掙了掙手,傅簷川把他的小臂都用衣服裹了起來,雙手完全都不了,他從沙發滑下去,跪在了下面的地毯上。
然而他想起來很容易,但真的實踐起來才發現手是多少重要,半天都沒成功弄出來,可憐兮兮抬頭向傅簷川望去,「傅簷川,幫幫忙。」
傅簷川心裡惡劣的慾望想欺負人,可實際更難受的是他自己,胸口用力地起伏了一遍,沉默地幫了祁奚這個小忙。
祁奚就像幼兒園被老師發了小紅花的小朋友,笑得甜膩地和他說:「謝謝。」他一瞬間就不想玩這種慢吞吞的遊戲,然而他還是忍住了,垂著眼無比仔細地觀察著祁奚。
他有時無法理解他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多對祁奚各式各樣的慾望,有時又覺得一切理所當然,祁奚就是哪裡都吸引著他,誘惑著他,就像此刻,叼著他的命脈,拿捏著他的生死。
然而,祁奚突然吐出來,嘆了口氣,向傅簷川嫌棄,「好累,我不幹了!」
傅簷川忍住了笑,他要是笑了祁奚一定會跟他算帳,彎下腰去把人拉起來,幾年過去他更瞭解祁奚了,其實祁奚不是遇到困難就放棄,是他不想幹的事會勉強開個頭,然後再放棄。
他抓著機會說:「怎麼補償我?」
祁奚非常豪邁地回答:「只要不讓我出力,隨便你怎麼樣好不好?」
傅簷川一下把他抱起來往臥室回去,「這可是你說的。」
頒獎後的第三天,祁奚的獎盃終於回來了,程述本來要給他送上門,但他急著想看,凌晨1點也要去機場接程述。
幾場雨後霍城入了秋,天氣也開始泛涼,尤其深夜帶著露氣。
傅簷川說服不了祁奚不去,平時這個時間他們都已經睡覺了,祁奚今天為了凌晨去接他的獎盃,特意在下午睡了半天。
他只能提醒祁奚,「晚上冷,多穿件衣服。」
祁奚像是早就想好了要穿什麼,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