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果輪迴罷了。”葉祭酒神色仿若追憶往昔,淡淡說道:“孝賢皇后於我有過救命之恩,她臨終之前,託我好生照看著你!或許,她早就看出你心中的那份不甘。你這麼多年深居簡出,其實很多人都看得出來,順親王心有不甘。只是沒人想到,你並沒有頹廢度日,反而為了那份不甘與執念,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怎麼樣?”葉聰看著御花園裡的五彩繽紛,像隨意聊天一樣,開口問道:“不甘了這麼多年,隱忍了這麼多年,謀劃了這麼多年,最終也付諸行動了……現在,可能夠放下了?”
“放不下又能怎樣?”趙明禮苦笑說道:“不過確實輸了,成王敗寇,願賭服輸!如此,倒也算放下了吧。”
葉聰點了點頭,拍了拍趙明禮的肩膀道:“你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雖說如今只有聚氣境界,但你已經走過一遍的路,既然連謀逆都敢了,不過重頭再來而已,應該難不倒你。溟河結界漸弱,大商兵鋒無情,天下亂相已生!用你的餘生,償還你在這條路上犯過的錯,守護大夏,彌補你的罪孽吧。”
說完,學堂祭酒沒有多留,言盡於此,旋即離去。
趙明禮望著老師離去的背影,深鞠一躬,拜行大禮:“學生多謝老師,感激不盡。”
“今後,好自為之吧。”葉祭酒的身影已經遠去,聲音悠悠傳來。
……
……
紫宸殿內,趙明禮被押解下去之後,趙明極也是無聲的感嘆之狀,默然片刻後,才看向林弈樓,淡淡問道:“你先前,似乎還有話要說?”
“呃……是這樣的,還請陛下過目。”林弈樓從袖中掏出一份奏本,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趙明極遲疑接過,展開一看,眉頭微挑,發現手中拿著的並不是奏事摺子,而是賬單。
基本出場費……
勞務費……
食宿費……
等等數項名目,統一核算,趙明極輕呵兩聲,似笑非笑,輕念出總價:“一百萬靈石!林弈樓,你什麼意思?”
“陛下明鑑,這已經是請歸海臨淵出手一次的最低價了!”
林弈樓低著頭,神色躊躇惶恐:“為了穩妥起見,微臣算是自作主張,請了第一殺手助陣,就是想問問……這個,能報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