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兒子是要欣賞自己彈琴時的動靜畢竟哈哈很喜歡一切會發出聲音的東西,並對那些東西都抱有極大的好奇心。但等它湊過來後就跟著雲嶺的手指頭一起用嘴巴、抬腳,亂扒拉琴絃。
扒拉也就扒拉吧,雲嶺讓它動作輕一點、只要別把琴絃弄壞就行,然而一把琴的控制權交給這隻大白鸚鵡,它就展現出了極強的殺傷力!
錚的一聲,哈哈又弄響一根弦,雲嶺和衛鏡承瞬間覺得太陽系突突地跳著,腦袋彷彿被什麼東西抽了一下似的,再配合上哈哈那興奮無比、仰著腦袋發出哇哈哈的笑聲好想把這傻子給丟出去!簡直太擾民了!
見一時半會趕不走這隻傻鳥,而只要它撥弄這把琴兩人就覺得頭痛欲裂、甚至連站在這裡聽一聽都會站不穩當,衛鏡承連忙將雲嶺拉出陣旗之外,直到聽不到琴聲後兩人才鬆了口氣,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起來。
這不正常。
雲嶺雙手扶膝,聞言後抬頭看他:你也覺得不正常?我剛才檢查了,那琴的琴絃真叫個結實!被那貨用尖爪子扒拉好半天都半點事沒有!
衛鏡承搖頭:不,我是說它彈出來的音色不正常。忽然想到什麼,衛鏡承問雲嶺,你的玉簡裡有沒有讓人發狂、眩暈之類效果的樂譜?
雲嶺愣了下,稍加回憶那些樂譜他雖然還都沒有正式練習過,但大致的內容還是全都看過一遍的。思索後就點頭表示:有!不過那是比價高難度的,我還沒仔細看過呢。你的意思是說
說著,雲嶺轉頭看向茶几,就見哈哈在裡面時不時抬起腳勾一下琴絃,然後得意萬分地張開翅膀撲扇幾下、仰起頭似乎隨著琴絃發出的聲音再叫兩聲。
說不定它對這方面反而挺有天賦的?
從寒假練習到剛剛、依舊無法完滿彈奏出一首樂譜的雲嶺、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
衛鏡承聽到他的聲音笑著樓主他的肩膀搖晃搖晃:你不是還有根笛子嗎?那個是吹奏樂器,和這種撥絃的不一樣,你不如試試那個?說不定反而更容易學一些?
雲嶺深吸一口氣,右手握拳、兩眼迸發出堅定的光:行!笛子就笛子!我還正發愁這東西就算學會將來要怎麼帶著、怎麼對戰呢?現在正好,就讓它彈著玩吧!
之所以一開始選擇古琴,其實雲嶺心裡也有點想要學會後小裝一把B的想法,畢竟古琴的規格可比笛子高多了,一拿出來就有種十分牛X的趕腳,如果能坐在那裡彈指間就把敵人滅掉或者耍得團團轉,想想就能把人笑醒!
然而現在雲嶺覺得,他的靈寵彈著琴、哇哇大叫地瘋癲出場、把敵人嚇個半死應該也是挺牛X的吧?
於是乎,雲嶺轉身,拉著衛鏡承一起去臥室:走,咱們睡覺去,讓它在外面玩去吧!
當天晚上,哈哈獨自一鳥留在客廳,反正玩累了旁邊就是貓爬架,隨邊找個窩都能睡覺!何況這個陣法只是單純地隔音,並不會隔絕它的行動。
橘橘則施施然回到臥室,爬上衛鏡承的床,獨自一貓四仰八叉滿床打滾地舒坦睡了一個晚上。
至於橘貓睡的這張床的原主人?此時正在雲嶺的床上,充當人形抱枕這一光榮而偉大的職責呢。
一夜好夢,次日清早起來的雲嶺路過客廳的時候,發現哈哈已經飛到貓爬架的頂端,此時睡得正香呢,也不知道這貨昨天晚上折騰到幾點?
至於那把古琴?
雲嶺湊近仔細檢視了一下,發現無論是琴體本身還是琴絃上連一個爪子印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想了想,還是沒有收走、也沒有撤收掉隔音陣法,洗漱後就和衛鏡承一起去食堂打飯去也,回來的時候,也是乾脆拉著衛鏡承回宿舍床下面的書桌吃的早飯。
雲嶺兩人再度出門後和隔壁的於齊然與楊偉匯合,見到雲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