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集體歡呼,彷彿這裡正在開演唱會似的喧鬧起來,還有幾個大嗓門的男修女修們忽然叫嚷起親一個來,就彷彿這裡不是課堂、而是求婚現場似的。
但還沒等在場眾人真正鬧騰起來,瞬間,一股威壓從臺上襲來,不必問,問就是神情淡定冷肅的衛鏡承發出來的,釋放完威壓後他直接抬手向前,雲嶺習慣性下意識伸出來的手,被衛鏡承拉著朝臺下方向走去,臨下臺之前,衛鏡承淡淡的視線還掃過全場,讓在場眾人打了個寒戰。
只是不管衛鏡承之前釋放出多重的威壓?又或者他上臺來原本到底抱著什麼樣的目的?等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後臺入口處,那種威壓被他收了回去後,現場又再度爆發起來,一陣陣的尖叫與歡呼聲層疊交織,無數妹子和看熱鬧看八卦的吃瓜漢子們都開始紛紛一臉興奮的議論起這件事。
雖然雲嶺兩人什麼都沒說,可那模樣,那下臺時還拉著手的樣子,要說這不是一對那誰是?!
雲嶺一臉懵逼地走出後臺,和衛鏡承一起乘坐法器飛上天的時候才回過神來,皺眉對衛鏡承問道:這個問題為什麼這麼多人好奇?還有這件事他們還用當面問?雲嶺和衛鏡承兩人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不就已經承認過了嗎?只是沒有廣而告之,話說這種事還要怎麼廣而告之?拿著個大喇叭站在兩元店門口大吼他倆已經是戀人了、而且還是雙方家長都承認的那種順?便一旁還有著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的伴奏?
衛鏡承眉頭挑挑:可能之前都是聽說,這次難得碰上回活的?
見自家男朋友居然用調侃的語氣說這件事,就知道他剛才其實並沒生氣,釋放威壓也只不過是為了壓住那群傢伙不讓他們起鬨而已,雲嶺嘴角抽抽,不知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什麼念頭,略微呆愣了一瞬隨即眉頭再度皺起:等等,怎麼我就成了二師兄?這稱呼也太難聽了吧!
他是知道自己和衛鏡承兩人是這一代昀華派當今門中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後續再進來的都得管他們叫師兄,心中雖然對此覺得挺美,然而正經有人當面管他叫二師兄卻又讓人有些不爽了。儘管他確實年紀比衛鏡承小點兒、修為別衛鏡承低些、甚至連身高也但是就這麼把他叫成二師兄,總有種被迫低人一頭外加強行給顏值打折的感覺,讓人非常不爽!
衛鏡承的嘴角偷偷彎了一下,隨即擺正表情:咱們可以發個宣告,你做大師兄,我當二師兄也行。
雲嶺的嘴唇抿平,他知道衛鏡承這純屬是安慰他,因為這種事哪有自己叭叭的到處宣揚?閆老師都沒直接說過?而且別管自己怎麼說,只外表第一眼,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他是小一點的那個吧?強行爭個大師兄的頭銜又有什麼意義?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我還是努力修行、儘早積攢法力衝進金丹比較靠譜!閆老師雖然不在意金丹之後的附加價值,但云嶺卻可以在衝入金丹期之後加個名號什麼的!而且到時門派中還會招收新弟子,他們這一波也會漸漸的提升成為師叔師伯的輩分,那會兒自然不會有人還那麼不長眼的管自己叫什麼二師兄!
雲嶺第一天的課程上的十分順利,等到第二天衛鏡承上課的時候,這種順利自然而然的也延伸到了這一天。畢竟衛鏡承頭一天才放過冷氣,所有外門弟子都知道,這位正兒八經的大師兄可是有著真才實學、絲毫不摻假的凝神鏡大修士!昨天在雲嶺的課上尚且如此,今天要是誰敢在他的課上攪風攪雨搗鼓些有的沒的,說不定就不是威壓伺候、而是直接一道法術下來!
吃瓜、八卦、圍觀都是人之常情,但沒誰會真的願意為了八卦事業犧牲小我、滿足其他廣大吃瓜瓜眾,於是衛鏡承這天的課上別說最後提問時沒誰敢冒死問些亂七八糟的事,就連上課途中也從頭安靜到尾,所有修士全都乖乖聽講、順便在下面飛速記著小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