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好、每次都選擇錯方向蹲守、監控,所以從來都無法和對方直接碰上。最壞的可能性就是,對方有監控城內不確定因素的方法,所以每次都選擇在遠離雲嶺二人所在的方向進行綁架。
是的,在兩人蹲守的足足六天中,城市中依舊每晚都有人失蹤,但因為這種失蹤案基本上都是悄無聲息的、甚至受害者絕大多數都是那些本就單身的人,只在次日的時候附近相對還算認識的人才會發現這些人不見了,往往並不能第一時間發現狀況,自然不會立即傳到兩人耳中。
雲嶺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二天中午、下午,去棋牌室、在街上閒逛聽大爺大媽們嘮八卦時才能確認有人可能真的失蹤了。
今天晚上咱們四個分頭行動。雲嶺說罷,有些憂心地看向哈哈,他和衛鏡承兩人既有隱身術又有五行遁行訣,想要隱藏身影很容易。橘橘有天生的遁地術,同樣也容易隱藏身形。而且一隻貓就算被發現了,只要別讓人看到它的兩條尾巴也不會引發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哈哈這一身雪白的羽毛、特別是在晚上的時候,實在太顯眼了些!
但哈哈的特點是能飛,比身在建築群中穿梭的橘橘有著更加廣闊的視野。
聞言,哈哈還得意地挺起它的小胸脯,雲嶺就納悶了,它每天這麼洋洋自得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一旁的衛鏡承忽然提議:要不乾脆把哈哈的羽毛染黑?
雲嶺愣了下:怎麼染?油漆嗎?
聽明白的哈哈身上的毛開始逐漸向蓬鬆方向炸起。
衛鏡承失笑:用油漆塗的話那它還怎麼飛?我是說這東西。說著,他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罐包裝得花裡胡哨的噴霧。
雲嶺連忙接過來仔細看上面的說明這東西是一次性染髮噴霧,不持久、沾水就掉,其主要作用更多的是用在某些如化裝舞會這類的場合上臨時用著玩的道具。
看罷說明,雲嶺抬頭看看天:今晚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行!
他這裡透過表示沒問題,然而哈哈那裡卻無比警惕地炸起全身的毛來、抬起一條爪子,往後一點一點地退著,看樣子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逃跑的準備。
衛鏡承看都沒看哈哈哪裡,他只是十分淡定地從乾坤袋眾又掏出了五六瓶同一牌子的噴霧:這東西的品種還挺多,紅的、綠的,平時想把毛髮染成什麼顏色就能染成什麼顏色。
後退的哈哈動作停住了,視線刷地一下子落到那幾瓶噴霧上。
雲嶺:雖然覺得這樣不對,然而衛鏡承這招可真心管用啊!
夜幕降臨,這座如今連原本城市名都無法完整擁有的城市中,有四個大半夜不睡覺到處亂遊蕩的生物在到處亂轉。
其中三個,十分不起眼地或穿行在地表之下、或行走在樓宇之間,他們穿過重重牆壁、橋樑等地,悄沒聲息地爬上這座城市中三個不同方向、比較高的建築物上,彷彿暗夜狩獵的獵人,仔細謹慎地觀察著夜幕中的一切。
除他們三個之外,在這夜色下還飛翔著一隻讓人即便無意間看向窗外、也看不太清的黑影。
如果有人能在距離比較近的位置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那坨黑,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黑,它黑中帶著深紫、藏青、醬紅等暗色色系的顏色,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鳥類被丟進這些深色系染缸中染出來的顏色似的
沒辦法,如果是單純的純黑色哈哈同學堅決不幹!它是一隻十分具有藝術家氣息、審美獨特的可愛小鳥,怎麼能做出把自己塗成烏漆抹黑一點藝術性都沒有的魚唇顏色呢?!
見單純的黑色染髮噴霧不能讓自家傻兒子乖乖去工作,雲嶺這次也只好妥協,忍痛和衛鏡承一起,每人手持至少兩罐不同的深色系噴霧,對著自家的大白傻鳥一通狂噴後就做出了這麼一個顏色詭異的新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