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這種人不修真也罷。
雲嶺:你說的好有道理,然而現在連我都不淡定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要把人心修成劍心嗎?
雲嶺心中暗自吐槽著,將視線轉向舞臺上,這會兒主持人登場,正一臉激動地揹著講演稿,其中那位女主持人更是視線還時不時的往古修專業方向的座位上飄去年負責主持的兩位主持人已經畢業了,今年這兩位似乎是剛選上來的,心理素質還沒那麼強勁,容易受到臺下的影響。
像雲嶺他們這樣的高年級生還略微好些,畢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去年元旦晚會上也曾經被圍觀過,還被迫上臺表演。
但新生們就明顯沒那麼淡定了,不少人坐在座位上,彷彿是渾身長毛似的在位置上左搖右扭,忍不住偷偷向四周看去,總覺得人人都在看他們、人人都在討論他們,於是就變得更加無法淡定渾身難受了。
一場晚會如以往每一屆一樣,所有古修專業的學生們都感覺彷彿完全沒有看進去任何表演,好不容易捱到時間,這才紛紛起身跟著隊伍,又一路飄了回去。
等回到古休專業的地盤之後,不少人才紛紛爬上網,去看有沒有和剛才那場晚會、特別是有沒有和他們這些古修專業學生相關的話題,再然後眾人就看到好多網友發出疑問,納悶為什麼這次沒有古休專業學生們的表演?因為去年大家明明看過啊?卻壓根沒意識到,去年他們看到的是元旦演出,和十一的這一場完全不是一碼事。
與其他的同學不一樣,雲嶺和衛鏡承兩人回去之後可沒工夫去研究這些,他們兩個再檢查了一下出門時要帶的東西、雲嶺還處理了一下他家老媽塞給他的小鬼們。等全都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早早地上床休息睡覺,次日清晨一大早,他倆起床之後先奔赴隔壁,把各自的靈寵兒子抓過來,帶著一起去食堂打飯,吃飽喝足、在許多同學都正在睡懶覺的時候,便已經離開華大的大門,步行到汽車站,鑽進之前查好的某趟汽車原本兩人也想坐地鐵,然而因為小世界空間融入進來之後,居然導致帝都不少地鐵線路都被迫隔斷,至今還沒有恢復,所以兩人只好無奈選擇路面上的交通工具。
坐在公交車中,感受著帝都那沙丁魚罐頭般的公車體驗,雲嶺和衛鏡承雖然都已經到達了築基期,本身就有冬暖夏涼的自然調節體質,卻也忍不住感覺擠在車裡十分憋悶。
其實他們兩個可以選擇直接用遁術奔赴目標地點,可他們從華大出來之後想要到達這次的目的地,要貫穿帝都市中心的好幾處繁華地帶,用遁術趕路實在太顯眼了些。
他們兩人核桃舟的情況與用遁術相同,一旦要是放出來的話,還沒等飛出華大古修學院,就得先被他們的同學老師圍觀一波,估計還沒等飛到目標地點,網路上就會流傳出震驚!帝都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的新聞通稿了。
於是,兩人只能苦哈哈地帶著棒球帽、墨鏡、大口罩,身穿最普通的衛衣、牛仔褲,揹著黑色雙肩包,以一副十分可疑的模樣站在車子的角落,一晃就是一個多小時
車子上,雲嶺和衛鏡承兩人只偶爾低聲交談幾句,在他們附近都是拿著免費乘車卡的大爺大媽們,他們大多一大清早坐著車子去買菜、遛彎、逛公園今天是假期,也就只有這些大爺大媽會按照平時的生活習慣早起坐車外出,車上反而見不到幾個年輕的上班族。
每次經過一片被融合進來的原生態道路,感受到車子的顛簸,車上這些大爺大媽就開始抱怨,抱怨這些融合進來的空間太擾民,為什麼要融合到城市裡?好好的路都給弄斷了不說,什麼電線啊、水管啊、天然氣管道三天兩頭的出問題。
隨即,車上的一眾年長者就開始發散,又說起外地菜不好運進來、誰誰誰家的孩子從外地回家被卡在半路上,火車都沒法走了,最後據說是一群乘客徒步硬生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