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思路,簡單吃了些東西的兩人起身開始在這處相對完整的房間中仔細轉悠研究起來,再然後咦?我說這個房間空空蕩蕩的怎麼什麼都沒有呢?這不是當初咱們來時的那個房間嗎?
雲嶺指著牆壁上的一幅塗鴉對衛鏡承道。
衛鏡承也湊過去仔細檢視,此時的他們兩人沒敢拿手電等東西照明,因為這整個一層的所有房間門都在前些日子某些人爆發的時候給打爛了。因此,他們只是單純地戴著外形十分誇張的護目鏡。
這會兒湊在牆邊,盯著當時大家離開時、缺少一塊牆皮的那株小草的位置。
好像有點發紅。
嗯,是有點暗紅色雲嶺皺眉思索了下,會不會是之前有什麼人試過?往裡面滴過血?
衛鏡承緩緩搖頭:別輕易做這種嘗試,別忘記之前上課時老師講過的內容。
滴血認主這類事情,幾乎只存在於小說中。如果在現實中隨隨便便地就輕易放血塗抹某些東西呵呵,那就等著受詛咒或者被附體或者被什麼東西吸乾吧。
一般來說,會需要用到血液、頭髮,甚至面板組織這類東西相關的法術,都不是什麼正路數,十個裡面有九個會因此徹底跪倒永遠爬不起來。
雲嶺連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他只是看這裡顏色發暗紅色才會做此猜想,在現在這種情況不明的狀況下他才不或作死呢。
我摸一下試試看,這裡到底是不是平的?當日大家出來的時候,誰都沒有觸碰過這裡,只是看上去覺得像是被人扣下去了一塊似的,但現在似乎連這裡的顏色都變得和之前不同了,雲嶺很懷疑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缺少了一塊牆皮?還只是視覺欺騙?
衛鏡承不想讓雲嶺去冒險,於是表示:我來吧。
如果是不太熟悉的人一同探險,很有可能發生遇到有可能出危險的事情時誰都不願意上的狀況。但如果是雲嶺和衛鏡承這種關係的話,反而又會出現彼此謙讓好處,或者彼此爭著去冒險的狀況。從本質上來講,其實這兩種型別都會出現耽誤時間的狀況。
所以雲嶺和衛鏡承兩人在又浪費了足足五六分鐘說服對方之後,最終還是由最先提出建議的雲嶺擼袖子上前。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到那個印記,還沒來得急發表意見和建議,就嗖的一下子,人沒了
衛鏡承心中一抽,立即抬手召回丟在房間中的陣旗,然後也抬手摸到那個印記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閃過這個印記的紅色似乎在雲嶺觸控後變淡了一些?
然後,他的身影就也徹底消失在了這裡
兩人消失大約半小時之後,幾個灰頭土臉的修士路過這裡,並順便進來轉悠了一圈,並沒有太過在意牆壁上那幾乎已經徹底褪去紅色的小小印記,此時的它,已經基本上恢復之前眾人穿梭過來時的模樣,上面的紅色淺淡到幾乎無法辨認出來。
衛鏡承再次恢復視力的時候,發現面前站著背對著他、正仰頭環視四周環境的雲嶺。
感覺到背後出現了人,雲嶺連忙轉身,見果然是衛鏡承,一臉驚喜地指著四周:你看!
兩人此時身處的環境與之前更是不同,反而有些如同剛剛進入這處秘境時似的,四周都是高不可見頂端的牆壁,牆壁上流光溢彩,彷彿被什麼防護的法術幻化出的光影保護著一樣,兩人身處的位置是一個被環形牆壁所圍繞的空間,在他們兩人的正前方出口處,滿溢著波光瀲灩的光波,一看就知道是一種防護陣法!
這才是秘境該有的真正模樣啊!之前地下室是個什麼鬼!
聽到雲嶺的感嘆衛鏡承也緩緩點頭,他看著前方那光輝變換的出口,思索一下後抬手從乾坤袋中抽出一張紙,順手摺成紙飛機的模樣這東西純屬學習用品,是最普通的、本身沒有半點法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