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白面板的上流社會不見得接受咱們,回香港去又沒工作,可以說從來沒有與外人談得如此的投機過。」我說。
老三問:「那麼季兄是美籍的了?」
我笑:「咱們一家是聯合國,我太太美籍,她在紐約出生。我是蘇州人,卻拿香港護照,兩個孩子跟她們的外祖父入英國籍。」
老三問:「季兄沒有人別國國籍?」
我傻笑,不出聲。
「說來無益,我沒有為國家做什麼,最低限度。我得承認我的國家,我不知道這對國家有什麼好處,下意識我不捨得放棄國籍。」
「季兄以什麼身分長居美國?」老二似乎很有興趣。
「我有出版社的聘書。」我說。
老三頓首。
「你們呢?」
老三小心翼翼的說:「我們四兄弟,連帶少爺少奶奶,以及家父,都是中國人。」
「哦,令尊又住什麼地方呢?」
「他老人家住家裡。」老三笑說。
我也不以為忤。他們一家人很神秘,我感到他們對我也已經夠友善,不能事事叫人坦白。
我說:「盼妮是我大女兒,明年打算進威爾斯理,她母親是威爾斯理的畢業生。這孩子也就跟時下的紐約華僑年輕男女一樣,沒有一點長進,連中文雜誌都不肯細閱,別說是書本了,不過對語言方面有點天才,法語與德語都學得不錯。小女兒,是我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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