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為了自己的地位,對同族同胞都能殘忍無情,即便我這個外人看了,都覺得過於殘忍……
這樣的人,我向來是瞧不起的,若不是國君您對他委以重任,我定會第一個擰下他的腦袋。”
金國國君笑了笑,說道:“此人就如一把利刃,唯有這幾人懂得如何根治自己人,這叫對症下藥。
今日據下人稟報,有賤民在背後說了幾句閒話,你猜他是如何處置的?”
“將人殺了?還是滿門抄斬?”耶律燕挑起眉毛,問道。
“呵……”金國國君輕笑一聲,擺了擺手,“既未殺人,也未滿門抄斬,而是獨留那一人苟活……”金國國君的笑容中透著一絲玩味。
耶律燕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憤憤不平道:“此人簡直就是活閻王,這樣的人生在東陵,真是東陵的不幸啊……”
金國國君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甘:“但對我金國而言,卻是大幸!
有這樣的人在,何愁東陵賤民翻身?若不是擔心遭人詬病,本汗真想將這些人全部斬盡殺絕,以絕後患!”
耶律燕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現今東陵已然灰飛煙滅,這些殘黨餘孽難以興風作浪。
然而,明知他乃東陵餘孽,為何遲遲未動?”
金國國君眼神閃爍,稍作遲疑後道:“此乃關鍵所在。據陵絨所傳訊息,東陵行將覆滅之際,其國君便已知曉,將最為珍貴的玉璽藏匿起來了……”
“玉璽???!”耶律燕精神為之一振。
金國國君頷首示意:“正是玉璽!
知曉玉璽下落者不知凡幾,然金陵那位必定略知一二!
而尋覓玉璽之法,便是尋得五樣物件,唯有集齊這五物,方可得知玉璽所在!屆時,便可憑此尋得那所謂的玉璽!”
耶律燕面露疑惑之色:“這玉璽當真如此重要?”
金國國君嘴角泛起一抹難以言喻的笑意:“玉璽本身實則無足輕重,你莫非認為大炎所圖僅為玉璽,或所謂的正統?”
耶律燕雙眼微眯,暗自思忖,看來此事遠比想象中更為複雜……
“呵……玉璽……正統不過是一種表象罷了,又或者說……並非重中之重。
不然,彼時五國為何皆對那遺蹟趨之若鶩?即便明知那是假訊息,亦難以抵擋其誘惑……”金國國君喃喃自語,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耶律燕眉頭微皺,疑惑道:“那麼,這與凌不凡究竟有何關聯?有他無他,玉璽難道不是照樣可得?
將人拘捕起來豈不省事。”
金國國君輕搖了搖頭,解釋道:“其一,那是大乾境內,大乾國君定然不會允許。
其二,盯著他的人不止我們金國,我們能得到訊息,其他國家亦能。
其三,若想得到玉璽,就必須從凌不凡身上下手,否則對方是絕不會將這些東西說出來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若是凌不凡死了,那麼東陵的血脈便斷了。
東陵血脈一斷,這一切便都失去了意義。
到那時,對方來個玉石俱焚,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將是徒勞……”
金國國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這大乾的姬炎武,自作聰明,妄圖獨吞那東西。
殊不知,我們其實都心知肚明。
他將人留在身邊,無非是想將其隱藏起來。他的想法倒是不錯,只可惜……
盯梢的人太多了,而且還有煙柔漪在,他是把握不住的……”
耶律燕的眉頭緊緊皺起,追問道:“那這煙柔漪與東陵究竟是何關係?”
他的心中猶如被一團迷霧重重籠罩,疑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這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