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
在綿綿不斷的痛罵之下,周躍生被她口中的“卑鄙無恥”“討厭”等用語驚到,這還是小杏花第一次用這麼惡劣的詞語形容他,他還以為自己在小杏花心目中的形象永遠是高大上的。
他下意識捂住她的嘴。
塗杏被堵住說話的聲音,更加生氣了,爪子對著他就是一頓撓:“唔泥咬幹麼?!”
周躍生勉強笑了下:“小杏花你肯定是睡懵了,你繼續睡吧,我就當你剛剛的是夢話......”
他的話戛然而止,尖銳的疼痛從他捂住她嘴巴的手心傳來,周躍生疼得微蹙眉,就見她對自己又抓又撓,一副恨極了他的模樣。
周躍生看得心中抽疼,禁錮她的手不知不覺就鬆了些力道,一得到放鬆的塗杏馬上往後退了好幾步,躲在離他最遠的地方警惕他的動靜,生怕他再動手。
就這麼僵滯了幾秒,周躍生語調酸澀:“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他的語氣有掩飾不住的澀然,塗杏毫不猶豫點頭!
周躍生遊移不定的心沉沉下墜,原本猶豫不決的想法也定了下來。
他不動聲色繼續問,好像已經開始考慮放她自由,甚至在關心她之後的去向:“分手了你要去哪裡?”
見他鬆口,塗杏本來想懟他不關他的事的,但想想又怕激怒他,怕他不放自己走,不情不願道:“我已經買好了飛船票。”
周躍生想起曾經在她光腦上看到過的訂票資訊,又問:“是回帝都?”
他管得好多!
塗杏悶悶“嗯”了一聲,餘光看著他,生怕他反悔:“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周躍生反問:“難道我不願意你就不會走了?”
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變得平和,塗杏放鬆了些,開始嘀咕:“上次我就沒走成......”
誰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呢?
那次的飛船港口恰好在她離開的前一刻停運,他的身份那麼高,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很尊敬他,他是有許可權下命令的。
塗杏其實有懷疑是他做的,但外部勢力入侵又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她找不到是他做的證據。
周躍生隨意坐到了她剛剛站著的榻榻米上,抱胸盯著躲到了衣櫃旁邊的女孩:“港口還有半個月解封,這次不會出現類似上次停運的意外了。”
塗杏問得有些猶豫:“真的嗎?”
周躍生耐心解釋:“我是拉斐爾軍區的總指揮官,最清楚港口現在是什麼情況。”
塗杏有些開心,但是又怕他阻攔自己,提前給他打預防針:“那我真的走了。”
呵......
周躍生在心裡冷笑一聲:“你回去之後要住哪裡?”
住是不可能再住他們的婚房了,塗杏也沒想到自己回去要幹嘛,但她肯定是要回去的,月是故鄉明,她還是喜歡在帝都的生活,再說了他們都分手了還住他的房子裡也不合適。
瞧,小杏花離開了自己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享受了這麼久奢侈華貴的生活,她早就不適應外面殘酷的生活了。
她就適合被嬌養在溫室裡,而不是隨便跟個男人跑路。
古龍味的資訊素很特殊,他只在凌天身上聞到過,小杏花今天揹著他去見了凌天,都怪凌天帶壞了他的小杏花!
周躍生壓著憤怒的心情,低著聲音溫和開口:“你可以繼續住香木林,我不會回去打擾你。”
但是香木林是他的地盤,塗杏覺得不太好。
“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雖然沒有法律效應,但我還是想把我的資產分一半給你。”周躍生一副為了她好的樣子,“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錢多傍身。”
塗杏也知道錢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