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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一出,雙方陣營裡的人都舉起了槍,對準了對方。
說實話風嵐是不希望打起來的,只是看現如今的情形,不打起來是不太可能了。
正當她第一槍馬上就要打響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槍聲。
風嵐驚詫的扭頭,發現領頭的那個男人十分熟悉,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別愣著了,趕緊上樓把他們帶出去,你們趕緊走,我帶人在這兒守著!”
叢嚴帶著兩隊人,朝他們這邊跑過來,同時又對著風嵐大吼著。
風嵐衝著他點了點頭,最後對著身後的人揮手道:“趕緊跟我上樓!”
她速度很快的趕到了樓上,看到那個人仍舊在門口守著關著楚宴之的房間,直接將他扯開,一把將門踢開。
楚宴之見到來人竟然是風嵐之後,馬上抓住了她的手,生怕她再離開。
“叢嚴帶人來支援我們了,他讓我們先走,他在這兒守著。”
“你受傷了嗎?”
風嵐搖頭,“我剛才已經讓人將林申帶出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沒有時間了。”
楚宴之也來不及多想,他匆匆開啟窗簾,看了一眼,見下面局勢慘烈,不禁握緊了風嵐的手。
他們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一家楚宴之名下的私人醫院。
醫生第一時間就將林申推到了急救室急救。
楚宴之原本還想陪著風嵐等著,結果風嵐卻叫來了醫生為他診治傷口。
他們走後,叢嚴還特意派了兩個人跟隨他們到了醫院,保護他們的安全。
楚宴之傷到了額頭,手臂也被子彈打破了皮肉,傷勢雖然沒有林申那麼嚴重,但是如果不及時處理也是很容易感染的。
原本風嵐是想讓醫生給他處理傷口的,可楚宴之執意不同意,他彷彿是有話要和她講。
風嵐在組織的時候早就已經學過如何包紮傷口了,於是也應了下來。
醫生將診室留給了他們,自覺退了出去。
當門被關上之後,風嵐這才將他的袖子捋起來,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酒精。
他的傷口已經有了一些化膿的跡象了,皮肉綻開,往外滲著血珠。
風嵐一路上只顧著儘快趕回城內,並未注意到楚宴之傷勢竟然那麼嚴重。
一想到這兒,風嵐心裡就隱隱作痛。
看到她沉重的表情之後,楚宴之故意說一些玩笑話來逗她開心。
“怎麼?擔心了?剛才你對著林申可也露出了這副表情,而且把我都嚇了一跳呢。”
聽著他的抱怨,風嵐非但沒有反駁他,反而還一本正經的和他解釋著,“你和他情況不一樣,他如果被截了肢,我對他愧疚一輩子,可是……”
後面的話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講出來,乾脆就不說了,用鑷子捏起起桌上的棉球,為他擦拭著傷口。
她不說,楚宴之卻很想聽。
“可是什麼?風嵐小姐話可不能說到一半,不然很吊人胃口的。”
風嵐為他擦拭傷口的手頓了頓,“真的要聽?”
“那是自然。”
風嵐勾唇一笑,拿著沾了酒精的棉球使勁兒往他傷口上一按,疼的楚宴之直咬牙,但是為了面子他還是強裝鎮定。
“不疼?”風嵐調侃的問他。
“不疼,這有什麼!”
他話雖是這麼說,可風嵐知道他不疼一定是說謊的,便也沒了捉弄他的心思。
“我的意思是,倘若他是因為幫助我而受傷,我會對他愧疚一輩子,而你就不一樣了,你是我最親的人,如果你受了傷,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楚宴之從來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