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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嘶力竭地衝醫生吼著,整個醫院的長廊裡都回蕩著他嘶啞的聲音。
可是醫生也無能為力了,現在那個人還沒有醒過來,而且他們也沒有檢查出來那個人究竟有什麼併發症,所以才沒有辦法對他進行治療的,只能等他醒過來之後再進行下一步的判斷。
醫生也不願意這樣,可是現在事實就是如此,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這樣做了。
“你冷靜一些,不是我們不想治療,只是因為不知道他現在得了什麼病,所以才不敢隨便用藥的,萬一用藥用錯誤了,到時候豈不是一場空了?我勸你還是仔細的想一下他之前有沒有得過什麼病吧,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說罷這句話之後,馬上就匆匆離開了,他不知道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這個男人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看他現在這副模樣,很明顯有一種想要威脅自己的感覺。
那個實驗物件開始還對醫生抱有很大的希望,以為來到了醫院就可以把他弟弟救活,沒有想到醫生最後也無能為力,他十分頹廢的癱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風嵐看了一眼楚宴之,對於安慰人這種事情,她一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儘管之前她也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可她現在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勸慰這個男人,而楚宴之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一切都有自己呢。
楚宴之拉著風嵐的手蹲到了地上,試圖勸他。
那個男人雙手抱頭,一直都在不停的抽泣著,讓風嵐聽到了心裡也有點難受。
“你現在難過也沒有什麼用處,你最好聽醫生的話,趕緊想一想你弟弟前有沒有什麼併發症,只有告訴了醫生,醫生才能更好的為他治療,而且你沒有聽明白嗎?醫生還問你他有沒有注射過什麼藥物,可能是因為藥物的問題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如果你想要救活你弟弟,就必須按照醫生所說的話去做。”
楚宴之的話擲地有聲,讓那個男人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一些話梗在他的喉嚨裡,不知道應不應該對楚宴之說,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一個可以說說心裡話的人了,最後還是決定把這些話都告訴了楚宴之。
“他在犯病之前注射過我們經常在活動中注射過的那種藥物,之前本來沒有什麼問題的格式,最近這段時間反應越來越強烈,我們已經停止注射了,可……最後還是抵擋不住這種。”
他越說聲音越小,好像有些羞愧似的,畢竟直接他也拉著風嵐和楚宴之注射過這種藥物。
其實楚宴之早就就在心裡確定了,這個男人的弟弟之所以能夠發病,完全都是因為藥物的原因。
只不過他必須要讓這個男人親口承認,他弟弟發病的原因就是因為藥物,不然無論他再怎麼說,那個男人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那個男人那麼相信陸遠中,只要陸遠中說的話,他沒有一句不相信的。
非常奇怪的是,那個男人對於楚宴之這一番話沒有提出來任何不同意的地方,甚至還非常的贊同。
這讓楚宴之感覺到非常疑惑,畢竟,之前楚宴之說一句詆譭陸遠中的話他就特別生氣,恨不得和自己當場拼命,怎麼今天卻同意了他說這一番話呢。
結果還沒有等楚宴之說出來自己的疑惑,那個男人卻主動對他解釋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我也清楚那個藥物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我們實在是戒不了它,之前其實我就已經意識到了,就在你們離開我們住的地方不久就已經意識到了,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之前被他們帶走的人最後都沒有活著回來。”
被帶走的人沒有活著回到這一點,楚宴之是心知肚明的,像做實驗這種事情,一旦被當做實驗物件,能夠活著回來的機率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