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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轉而又想起來了楚宴之在病房門前對她說的那一番話,便覺得也沒有什麼可感到害怕得了。
於是她緩緩地走到了白母的病床前面,她也不太清楚白母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她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猜測,她只是想要將自己想要問都問出來而已,只有問出來這件事情,她才能夠心裡沒有任何芥蒂。
“你……你還捨得來醫院,我之前生病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過來,現在我病好了你才過來,真是一個沒良心的,我生你養你對你那麼好,結果我生病了,你卻這樣回報我!”
她一邊說,一邊情緒激動的在空中張牙舞爪的,恨不得馬上將風嵐趕出去,風嵐完全沒有了剛剛來的時候那麼緊張,她現在簡直心如止水。
因為她早就明白了白母的脾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也知道她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指望著她生病之後脾氣變好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風嵐能夠將as計劃的藥物拿給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他直接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白母病床面前,冷冷的對她說道,“我今天來不是來看望你的,你也別誤會,我沒有轉性,也不想繼續對你好,我們兩個已經解除關係了,但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沒有任何可以拒絕回答回答的權利,必須要告訴我,聽明白了嗎?”
白母有些猶豫,不知道她所說的這個問題究竟是什麼,但她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雲筱的脾氣就越來越不對勁了,而且和之前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她接觸過那麼久,還真的要懷疑她是被別人給附身了。
風嵐一臉冷漠的看著她,也不管她究竟同不同意,直接對她問道:“我的身世問題你就沒有什麼可向我解釋的嗎?即便是你不說我也已經清楚我的身世究竟有什麼問題了,只不過我想讓你親口對我說出來而已。”
風嵐美曰其名是在給白母一個機會,實際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世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只不過是想要炸一炸她,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口裡得出來什麼她想要的秘密,僅此而已。
白母之前還在疑惑她究竟想問自己什麼問題,聽到她所說的話之後瞬間驚訝了。
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身世?你不是都和我解除關係了嗎?還問你身世做什麼?還是你想要編造一個事實來證明你和我沒有關係,這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和我解除關係,不再贍養我了?”
白母越說越感覺到氣憤,但她的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她現在必須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風嵐相信自己的身體是沒問題的,過去的一些回憶瞬間湧現在了她的心裡。
她不能告訴風嵐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明白自己一旦把她的身世問題告訴她之後,事情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她也不會再繼續贍養自己了。
雖然之前風嵐口口聲聲的說要和她解除關係,不過最後還是在養著她的,不僅給她錢,而且還給她藥物。
她已經從白父的口中得知,自己今天之所以能夠醒過來,全部都是因為風嵐在的緣故,如果沒有她給自己的藥物,她根本就醒不過來,很有可能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甚至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她今天之所以對風嵐的態度仍舊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因為她覺得風嵐之前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說歹說自己也是她的母親,她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
風嵐明白她這是在左顧而言它,那就證明這件事情一定是板上釘釘的了,白雲筱的身世就是有問題。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