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她想逃,卻早就找不到機會了。
地下室一點光亮都沒有,只有頭頂上那一盞昏黃的燈照射著林申的臉,讓他的臉龐顯得愈發陰森起來。
寒雨不停的往後退著,用盡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
她的胸口在隱隱作痛,喉嚨裡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林申……咳咳咳……你想要什麼?大可告訴我,但是你絕對不能傷害我,不然教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能傷害你?之前你怎麼傷害的風嵐現在都忘了嗎?用不用我替你想起來?嗯?”
寒雨往後退一步,林申就往前走一步,一直把她逼到了一個角落處讓她退無可退。
她只感覺自己滿心絕望,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口頭上先穩定住林申的情緒。
可林申這個人情緒變化多端,寒雨和他接觸不多,也摸不清他的脾氣路數,只能旁敲側擊的問他道:“我究竟是哪裡惹到你了,你和我說一說,我改還不行嗎?之前都是我做錯了,是我以下犯上,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現在擺在寒雨面前的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和林申說些好話,以此來獲得他的成全,讓自己活下去。
因為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報仇,所以她才這麼卑躬屈微的和他說這麼一番話。
可林申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對於她今天的表現,林申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回答我之前那個問題,你去醫院做什麼?單純是為了看病嗎?我不信,就連你之前說要去看病的那一次也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寒雨沒說話,她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
聽林申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知道自己是在騙他的了。
可她也知道,林申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不然也不會把她抓到這裡審問她了。
如果他手頭上有證據,一定會事先交給教官,以教官的手來整治她的。
現在的寒雨,倒還有那麼一絲底氣。
她的腰逐漸挺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剛剛那麼軟弱了。
“林申……你想問的恐怕不是我為什麼要去醫院吧,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你為什麼要在白雲筱身上採集血液樣本,是為了做什麼研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