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放開我!”林申看了看綁著他的繩子,對楚宴之抬了抬下巴。
楚宴之坐到了他的對面,和他對視著。
“說吧,是不是你派人來殺我的?”
雖然林申現在還是有些醉醺醺的狀態,可楚宴之所說的話他還是能夠理解的。
他這個問題倒是把林申給問懵了,什麼殺不殺的?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什麼意思?什麼殺人?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楚宴之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和他裝瘋賣傻,並且他之前就早有猜測,這件事很有可能還和上次一樣,是別人假借他的手來做的。
以此來混淆視聽還能達到他的目的,萬一真的能夠把他給暗殺成功,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派人暗殺過誰?”
林申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大聲,甚至笑出了眼淚。
“我再怎麼喝醉也不會做這種荒唐的事的,更何況我派人出去暗殺別人,難不成我沒有印象嗎?別開玩笑了!”
只是楚宴之的助理並不這麼認為,他逼近了林申,審問他道:“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實話,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的,你也別想完完整整的從這裡走出去。”
林申白了他一眼,“我和你們老闆說話,賴著你什麼事兒了,要你插嘴。”
轉而,他又將話頭引到了楚宴之身上,“我說楚老闆管教手下不行啊,怎麼是條狗都亂咬人呢。”
楚宴之衝氣沖沖的助理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衝動。
楚宴之將之前收集到的證據,一一擺在他的面前。
“既然你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你來解釋解釋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暗殺我的子彈和你手下經常用的子彈是一模一樣的,就連紋路都不差分毫,更別說子彈的口徑了,你不會給我解釋這是巧合吧?”
楚宴之觀察到林申看到這兩顆子彈的時候明顯是吃驚的,但他並沒有把自己吃驚的神情外露的特別明顯,而是給他打馬虎眼道:“就憑這一顆子彈就能判斷是我手下做的?萬一他的槍丟了被別人撿到了,也要把事情都怪罪在我們頭上嗎!”
林申撇了撇嘴,明顯認為楚宴之這個理由不太能夠被信服。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但你要明白一點,現在我絕對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楚宴之敲了敲桌面,那顆子彈在桌面上滾動了幾下,最後還是穩穩的停留在桌面上。
“既然我能命人把你給綁來,那就說明我手裡還有你不知道的證據,具體是什麼你現在沒必要知道,但我能夠保證,它的力度比這枚子彈要大很多倍,你自己考慮考慮!”
楚宴之倒是也不著急,他倚在沙發靠背上,甚至還拿出來了一本書翻看。
“我已經很久都不管組織上的事了,都是教官在掌控,如果真的有人刺殺你,並且是我的手下,那也應該是他的旨意和我無關。”
林申的酒勁兒也漸漸的醒了,說起話來也沒有剛剛那麼吊兒郎當不著四六了。
楚宴之並沒有合上書,反倒看的越來越仔細了。
“那個教官在哪兒?我要去見見他!”
聽他現在要去見教官,林申立馬急了。
“你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
林申本來不願和他解釋,但見楚宴之固執的就像個榆木疙瘩,還是生氣的說道:“你和他的水平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難不成你要白白去送死嗎?更何況以你的身手根本就打不過他,他的力量遍佈各個國家,沒有人能和他作對的。”
提起來教官,林申還是有一種懼怕的感情在,儘管他不承認,可他帶給每個人的感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