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到了精神病醫院,怎麼現在突然出來了,而且還搖身一變,和之前的她並無什麼差異。
她和風嵐說話的語氣中絲毫看不出來,她之前是一個得過精神類疾病的人,反倒看起來非常正常,而且說話很得體。
楚宴之攬住了風嵐的腰,示意她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風嵐鎮定的笑了笑,“看來我們還真的是許久未見了呢,現在見到陸優小姐還有些不太認識。”
“楚先生您好,好久不見。”這時,站在陸優身旁的那個男人突然開了口。
風嵐循聲望去,發現這個人她並不認識。
楚宴之為他們互相介紹道:“雲筱,這是我的朋友白先生,也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銀行的行長。”
“白先生您好,百聞不如一見,白行長果然是儀表堂堂。”
白行長也笑著和風嵐打了聲招呼。
風嵐本來就看那家銀行不順眼,對他們銀行裡的員工也有很大的意見,看到白行長之後,自然沒有什麼好脾氣。
“有個意見不知道應不應該提,但是銀行也是為我們大家服務的,不把服務質量提上去,恐怕對白行長的影響也不太好。”
“哦?您請講,我們有則改之,無則加冕。”那位白行長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笑起來特別假,眼睛眯起來,好像是在打量別人。
“前幾日,我和我先生去銀行辦理公務,不知是哪一條違背了銀行的規定,屬實給你們銀行添了不少麻煩,實在是我的過失,不知道那位李秘書是不是對我還懷有怨言?那可真是我的不對了。”
她這一番話,看似是在道歉,其實卻是在暗中指責白行長的不作為。
畢竟這個銀行是在他管轄範圍之內的,底下的員工說話咄咄逼人,與他也逃脫不了干係,只能說是他辦事不力或者管教不嚴。
“您放心,我一定儘快核實,一定不會讓您蒙受不白之冤,倘若已經核實這件事情是真的,那我一定讓他親自上門拜訪給您道歉。”
現在的他還是不敢惹楚宴之的,儘管楚氏生意下滑非常厲害,股市也遭到了重創,可工作那麼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任何事情都不要妄下結論。
說不定,楚宴之背後還有大招,只不過暫時沒有顯露出來而已。
“楚先生,我們不妨借一步說話,如何?”
楚宴之對著風嵐笑了笑,示意她在這兒看著陸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