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什麼意思?”
“之前我在研究這個專案的時候,偶然發現目前的研究成果只能控制一些細胞的老化,所以即便是得到研究成果,也沒有辦法救治您夫人家人的病。”
他這一番話極其沉重,不僅是他,就連楚宴之都沉默了。
“那您當初為什麼不和我父親說?”
“怕董事長責怪,也怕讓他失望。”
楚宴之現在的心情不足以用失望來形容,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其中又夾雜著不甘。
“所以……還有補救的辦法麼?”
石柏思考了一會兒,“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她的情況麼?”
“當然可以。”
楚宴之將這個情況簡單的和風嵐說明了一下,便帶著石柏去了醫院。
起初白父還不相信他們,死死地攔著石柏,不想讓他靠近白母。
“這是什麼人?是不是白雲筱不願意掏看病的錢,才隨便找來一個人應付我的。”
楚宴之耐著性子解答道:“您之前也聽醫生說了,伯母的病很難治好,國內也沒有特效藥,現在都不如多相信別人一點,嗯?”
他掰開白父攔在病房前的手,示意石柏進去。
隔了大約十分鐘,石柏才出來。
白父現在已經算是急病亂投醫了,看到他出來之後馬上走了過去。
“她怎麼樣了?有沒有救?”
先前他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態度,已經夠讓石柏惱火的了。
現如今倒也沒有想要搭理他的心思,而是直接對楚宴之說道:“我已經看了她的病情,現在來說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需要一味藥吊著,但是以後我就不敢保證了,直到她器官真正衰竭之後再想挽回就沒有必要了。”
聽石柏這麼說,白父頓覺有了希望,他完全一副抱大腿的模樣對石柏說道:“您能不能留下來照看她,我怕等到您走後她再出現什麼危險,就來不及了。”
石柏下意識的將手臂抽了回來,退後了幾步,望向楚宴之徵詢他的意見。
“既然這樣,那您就留下來吧,這畢竟是我夫人的母親,還希望您能夠多費心。”
石柏點了點頭,倒沒有說出任何反駁的話。
回到別墅後,楚宴之第一時間就將石柏今天所說的所有話全部都告訴了風嵐。
聽的她直皺眉。
“你同意讓他留在醫院照顧白雲筱她媽了?”
楚宴之點了點頭。
風嵐聞言頓時炸了,“沒想到那個人倒還真的不知廉恥,還好意思讓人家留在那裡照顧她。”
楚宴之見她這副抱怨的小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看他那個神情也算是急病亂投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