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為了以防萬一那份遺書已經交給律師去做公證了。”
楚宴之眉頭緊鎖著,“那就奇怪了,那天開股東大會,張萍蘭手中也有一份遺書,說是您親自寫的,她還讓我們看了字跡,我瞧著是您的字。”
“不可能,那份遺書分明還在律師手中,她怎麼會有?”
說罷,他和楚宴之對視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幫她偽造?”
楚宴之點頭,“以張萍蘭的智商來看,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她一人所為,倘若她背後沒有人指點,那一定是有人和她聯手做的。”
楚重憑自己和張萍蘭生活那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楚宴之分析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按兵不動,等著張萍蘭自露馬腳,知道您不在醫院之後,她一定會心急如焚的,今天來別墅就是最好的證明,您還不知道吧,導致您差點死亡的原因,就是她在您每天輸的營養針中下了慢性藥。”
一直被矇在鼓裡的楚重,聽到他這麼說之後恍然大悟。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你去把白雲筱叫過來。”
楚宴之有些猶豫。
“我又不會把她怎麼樣,我只是想要問問她,和你的關係如何了。”
看著楚宴之一副護短的神情,楚重嘆了口氣。
風嵐端著一碗剛做好的清粥,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楚重身旁的茶几上。
“爸,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楚重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你和宴之的關係怎麼樣了?”
風嵐下意識的看向了楚宴之,見他輕笑著的模樣,便放心大膽的回道:“挺好的,宴之他……挺好的。”
楚重看了看此刻笑著的楚宴之,心裡也有了數。
“剛剛我那樣的態度並不是有意針對你,我只是不清楚你們的關係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有宴之一個孩子,我希望你們能夠永遠在一起,永遠幸福。”
風嵐被他突如其來的祝福有些衝昏頭腦,但還是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直到楚宴之拉著風嵐出了房間,她才堪堪反應過來。
“剛剛伯父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啊?”
“伯父?該改口了吧。”
“別鬧,你快說。”
楚宴之定睛望著他,緩緩開口道:“剛剛爸問我們的關係,我只說你在他出事之後,性情大變,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白雲筱了。”
“更何況……”
他沒繼續往下說。
風嵐著急了,“更何況什麼啊?你繼續說呀!”
“更何況,我和爸說過了,我永遠都不會和現在的白雲筱分開的,無論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