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我們計劃程序,是不是想要一個人獨吞計劃,用我們的錢來為你研製計劃做鋪墊,到最後我們什麼都得不到,我告訴你,這個冤大頭我們可不做!”
他情緒激動的,甚至要站起來,只是楚宴之明白,這一切都是他在演戲,他的目的就是要挑起董事會和他的爭端,從而讓他們離心。
楚宴之明白他的套路,但那些股東們不明白。
他們始終認為,季庭就是和他們在一條戰線上的,理應聽他的話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楚宴之。
從而拿到as計劃的研究成果,得到自己應得到的利益。
最後,其中一位資歷較深的股東提出瞭解決辦法。
只是這個所謂的解決辦法對楚宴之來講,根本一點益處都沒有,反倒對那些股東們是一個很好的挾持楚宴之的手段。
“不如這樣吧,如果你不公開as計劃的程序,不讓我們知道計劃進展如何,那我們也沒必要繼續在這個專案上投資,在哪個地方賺錢都是賺,起碼在別的地方投資還能讓我們知道我們投資的是什麼,計劃程序到哪兒了,各位說可行嗎?”
他站起來,直接與楚宴之對視著,可謂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楚宴之眼神一凜,“計劃已經開始進行了,現在把錢撤出去讓計劃夭折,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解決辦法?”
那位股東沒說話,但話裡話外的一起已經很明顯了。
“你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了,你現在就給我們一個說法,到底同不同意,如果不同意我們馬上就撤資,按照你說的意思,計劃還沒有進行到中間部分,那我們現在撤資,對你的影響應該也不是很大。”
他這句話明顯就是在含沙射影,表面上是再說他們撤資對as專案研究程序起不到太大的影響。
實際上是在說楚宴之不願意將事態公開透明化,才導致他們撤資的。
一來二去他們倒還有了撤資的理由,起碼可以對外界說明,是因為楚宴之的原因,他們才撤資的。
而且他們也已經盡力將影響降低到最小化了,傳出去名聲倒也好聽些,只是這就要楚宴之置於一個不仁不義的地位了。
楚宴之自然是不能夠答應的。
聽了他們這麼荒唐的理由,他第一時間就超市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