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
“你敢打我?你這個賤人!我看你是瘋了,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了!”
風嵐活動了一下手腕,冷哼道:“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為了自己的享樂把女兒賣給別人的狠毒女人麼?我怎麼會不記得你,我一輩子都記得你!”
白母哀嚎著癱坐在地上,白父也被白雲筱的轉變驚住了。
“你在這裡胡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你父母的嗎?”
“麻煩你們認清一個現實,是你們到現在還在纏著我,我早就已經不想認你們做我的父母了。”
她將挎包甩在身後,後退了兩步就要離開,門外突然進來了一個人。
來人正是楚宴之。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種場面,不過倒也做了思想準備,畢竟風嵐不是好惹的。
他第一時間就將她護在了身後,“能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麼?”
風嵐不耐煩的說道:“問他們吧,那一張嘴巴拉巴拉的比我會說多了。”
楚宴之現在就如同他們的一顆救命稻草,只要他肯給公司注入資金,那麼家裡的產業才可以繼續存活下去。
白母見狀,聲淚俱下的痛訴了一番,言語間都在埋怨風嵐的不是。
風嵐聽得心煩,又覺得沒必要解釋,乾脆任由她去說了。
“是這麼一回事兒嗎?”楚宴之又回過頭來問風嵐。
她聳聳肩,“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懶得解釋。”
看她這樣一幅態度,楚宴之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只是像白母說的那樣簡單。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向你們說過我有錢這種話吧,說白了,雲筱只是嫁給了一個殘疾人,你們也知道我在公司根本沒有實權,你們反過來要求雲筱,這不是在難為她嗎?”
他說話時的神情很平靜,卻聽的白雲筱父母一愣一愣的。
“你……你們……”
楚宴之淡然一笑,“我知道這個事實你們可能接受不了,只是你們把雲筱嫁給我的時候,不早就知道是這種情況了嗎?雖然我現在沒有多少實權,但我也不允許你們動她一根頭髮,明白了麼?”
說後半句話時他收起了笑意,及其疏離。
“我們走吧。”他帶著笑意看向白雲筱,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柔。
風嵐沒由來的心中的火氣也降低了不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就和他離開了白家。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楚宴之一直沉著臉,似乎有什麼事惹他不開心了。
風嵐則一直在等他的解釋。
最後她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楚宴之這才喃喃道:“以後再有什麼事情,能不能不要一味靠暴力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