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以後就是我了。”
她高昂著頭看向眾人,儘管他們皆是一副驚訝不解的神情,可她仍舊是臉上掛著淡淡笑容。
可楚宴之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張萍蘭要坐上董事長的位置,這一點他早就明白,所以也做了十足的準備。
張萍蘭扭頭看向束手無策的楚宴之,為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而沾沾自喜。
正當一切都要塵埃落定的時候,有人卻在會議上提出了質疑。
“既然董事長遺書裡沒有寫這一條,這一切都僅憑你信口開河,是不是也能說明,董事長這個職位還可以另加選擇。”
說話的正是前段時間在會議上制止楚宴之的老股東。
張萍蘭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反駁自己,氣急敗壞的看著他說道:“這就是董事長對我說的話,你不信也沒有辦法改變。”
她這番話毫無信服力,讓底下人竊竊私語聲更大了,尤其是那一幫本來就十分不服張萍蘭做董事長的人。
“我們要重新選擇董事長,而不是隻憑你一句話就定奪董事長之位。”
張萍蘭被氣的雙手緊緊攥住桌角,臉色煞白。
她根本就找不出來反駁他們的話,因為這一切本就是自己偽造出來的假象。
眼看局勢越來越激烈,她只能順從他們的意思,不過還是偷偷對著被她培養起來的人使了個眼色。
“好,既然你們要重新選董事長,那我就聽從你們的意思,只是,接下來這個結果是你們選舉出來的,無論是誰坐了董事長的位置,都不能再有人提出異議了。”
那群股東紛紛點頭,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張萍蘭和楚宴之是平票,結果又變得十分棘手起來。
正當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刺耳的聲音。
“楚宴之絕對不能當選董事長。”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那些本就想要扶持楚宴之的人,“為什麼不能?”
說話的人冷笑了一聲,隨後振振有詞的說道:“就憑楚宴之是個瘸子,一個瘸子又有什麼能力去掌管一個公司的事務?”
張萍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衝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坐下來。
“既然如此,想必結果已經出來了,那我們還是遵循我先生的意願吧,他希望我能夠把公司的事務發展的更好一些,也希望大家能夠相信我。”
說罷,還假模假樣的,衝著在座的人鞠了個躬。
正當一場會議馬上就要不歡而散的時候,楚宴之卻開了口。
“我認為這件事情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