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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楚宴之離開公司的這段時間,陸優聯合陸遠中表面暗裡做了不少文章,讓公司人心大亂,甚至將許多股東的心都拉攏了到了他們那裡。
他在城外那段時間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他回來了,堅決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繼續蔓延下去。
自從楚宴之從城外回來,雖然已經來公司許多次了,只是帶著風嵐從大門進去,這還是第一次。
公司那一群勢力的人在他沒來的這段時間,早就以為江山已經異主,對陸游和陸遠中巴結的別提有多厲害了。
如今又看到楚宴之竟然帶著風嵐回來的時候,他們心裡都為之一振。
風嵐今天很罕見的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下面搭了一雙黑色短靴,將頭髮高搞綁起,顯得十分乾練。
楚宴之也和她一樣,穿了一件與她的款式很想象的風衣,兩個人站在一起相得益彰,格外引人注目。
公司的那些人紛紛調整好了狀態,站起來與他們挨個問號。
只是總有一兩個不知好歹的人,在他們心裡陸優和陸遠中才是這個公司真正的主人,楚宴之現在回來也不過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但她們還沒有膽子大到敢和楚宴之正面對抗,而是在風嵐經過的時候,不屑地哼了一聲。
恰巧這一聲被楚宴之聽到了。
他停到了那個女人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儘管她十分不屑,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有膽量挑戰楚宴之的權威。
而是漫不經心的從喉嚨裡擠出了兩個字,“桑曼。”
楚宴之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對身後的阿杰說道:“通知人事部,將她開除。”
桑曼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嚷道:“你憑什麼開除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要去告你。”
“讓法律部準備一下。”
阿杰不解,“準備什麼?”
“準備幫她發律師函,請律師不是便宜的事,她的工資負擔不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楚宴之竟然會這麼說,不禁對他肅然起敬起來。
他牽起了風嵐的手,冷冷道:“這是我楚宴之的妻子,對她不尊重,那就從這裡滾出去。”
此話一出來,讓那些本來還對白雲筱頗有微詞的員工全都住了口。
等到楚宴之帶著風嵐離開後,桑曼的業務經理才對她破口大罵道:“沒眼色的東西,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麼?人家是誰,是老闆!你是誰!”
桑曼被罵的不敢抬頭,委屈極了,內心滿滿的都是對風嵐的恨意。
風嵐被楚宴之拉了一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都往外冒著汗。
楚宴之收起了那副在外人面前嚴肅的神情,眉眼彎了彎。
“這只是第一步。”風嵐一副看透了他的模樣。
“嗯?什麼意思?”
“公司這些人大多數都已經是陸遠中的人了,為了讓公司恢復原樣,就必須將這些人清除掉,我說的對不對?”
楚宴之讚許的看了她一眼,“沒錯,所以才要你幫我。”
風嵐有些不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幫他。
“我們兩個要配合好一些,不能讓那些人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具體應該怎麼做?”
楚宴之在她耳邊告訴了她自己的計劃。
他們兩個人第一時間就將最近在公司高調行事的一些人叫到了辦公室,也不說話,就只是將他們關在一起,美曰其名是要和他們討論討論公司未來的發展。
那群人倒還真的以為這是楚宴之的目的呢,一個個都西裝革履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等著楚宴之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