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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每一天都會跑到楚宴之辦公室裡,美曰其名是想要找他商量公司的事情,實際上是在千方百計的探聽as計劃的程序。
每一次當他走進楚宴之辦公室的時候,楚宴之就已經知道他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了。
他倒是也不把他往外面趕,彷彿是擺明了要和他耗著。
而即季庭也認為楚宴之耗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幾日來找他,他竟然都是一副非常平和的態度和自己對話。
久而久之,他的心裡也有些熬不過去了,他想要痛痛快快的問一下楚宴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楚宴之卻怎麼都不告訴他,兩個人一直在打太極,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我這段時間聽聞貴夫人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自從那天在咖啡廳裡見她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她了,不如抽個時間我和夫人一起去你家裡探望一下吧。”
季庭假借來給楚宴之送檔案的名義,又來向他打聽楚宴之家裡的情況了。
楚宴之一邊忙著審批檔案,一邊抬頭看了看他,隨後愛搭不理地對他說道:“我夫人身體還好,不見到你身體倒還好些,倘若見了你身體在惡化了,這個責任你來擔嗎?”
季庭尷尬的笑了笑,他沒想到楚宴之會這麼回覆他,回覆的這句話又讓他這麼尷尬,甚至有些無地自容。
不過,為了能從他嘴裡套出來更多的話,再尷尬的情況也能被他化險為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恐怕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貴夫人的身體怎麼會那麼脆弱呢?怎麼一見到我病情就惡化了,說不定我和夫人去了您家裡之後,您夫人的病情會越來越有好轉,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對不對?”
楚宴之用鋼筆不停的在紙上寫著什麼,明顯沒有把季庭這句話放在心裡。
而季季庭仍舊死皮賴臉地賴在他的辦公室裡,翹著二郎腿一個人坐在那兒能說半天。
楚宴之倒是也沒往心裡去,正好有一個人替他解解悶兒了,他說的什麼楚宴之也沒有記到心裡,乾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季庭看他這幅反應,明顯沒有將自己的話往心裡去。
他著急的拍了拍楚宴之的桌面,但是礙於楚宴之的身份在那兒擺著,他也不敢太過於招惹他,只是假裝提醒了他一句。
“這個計劃的研究資料我已經看了好多遍了,也找科學家進行分析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再給我一些資料讓我研究研究,我在公司裡也就混個閒職,什麼計劃都沒有參與過,到頭來也說不過去啊,白拿著公司的錢我心裡也過意不去不是?”
他這句話說完,楚宴之寫字的動作頓了頓。
隨後抬起頭來,十分冷漠的對他說道:“既然在公司裡就混個閒職,為什麼不回家待著?”
季庭瞪圓了眼睛,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
可是在楚宴之面前他還是有些畏懼的,儘管他在那些股東面前耀武揚威的,但是一旦到了楚宴之辦公室裡面,對他這張如冰山一般的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什麼火也發不出來。
“我……我是公司正兒八經的股東,理應在公司裡處理一些公務,更何況as計劃的事情也理應讓我來參與吧,你不能說不讓我參與就不讓我參與,對於計劃程序我也有理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楚宴之白了他一眼,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繼續忙著手頭上的事情。
他的反應惹得林申非常不快,可他再怎麼不愉快也只能把這個無名火壓在心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看楚宴之完全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又為了不惹楚宴之不快,乾脆灰溜溜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就連關門的聲音也是靜悄悄的。
楚宴之在他走後也是一眼都沒有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