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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簡青扶到房間裡之後,風嵐馬上喊來華池給她診治。
簡青還在昏迷著,身上全部都是傷口,幾乎看不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
風嵐看的心疼,只能扭過臉去,拉著簡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她心裡湧現出深深的自責。
得知簡青回來的訊息後,華池急匆匆就趕了過來,當他第一眼見到簡青時,也是吃驚的,他沒想到她的傷勢會那麼嚴重。
“你快點給她看一看,她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了,我剛剛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特別微弱。”
風嵐著急的把還站在門口的華池叫了過來,此刻華池回過神來,讓風嵐和楚宴之出去之後開始給簡青診斷。
簡青傷勢太過嚴重,他不想讓風嵐待在這兒看到簡青如此痛苦的樣子,她的心裡肯定也會心疼的。
儘管風嵐和楚宴之站到了門外,可她的情緒一直都被在房間裡接受診治的簡青吊著。
楚宴之看她擔心,於是握住了她的手,試圖給她一些溫暖。
“簡青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她帶著期待看著楚宴之,那麼長時間以來他們的相處,已經給風嵐造成了一種對楚宴之及其信任的依賴感。
此時此刻,她特別希望楚宴之能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這樣她心裡也不是那麼擔心了。
“你放心,有華池醫生在,肯定沒事的。”
風嵐長舒一口氣,靜靜的等待著。
她的不敢仔細去想簡青身上那些傷口是怎樣造成的,儘管憑藉她在組織裡已經待了那麼久的經驗,不難分辨出這是哪一種刑法,可她仍舊不敢相信。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對簡青實施刑罰的人,然後親手殺了她。”
她盯著走廊裡的那扇窗戶,彷彿是在盯著對簡青進行刑罰的仇人一般。
說實話,楚宴之並不希望她身上揹負著那麼多仇恨,可他也理解風嵐現在的心情,畢竟裡面躺著的是她最好的朋友。
簡青現在的情況又生死未卜,是誰都會想要親手了斷那個行兇者的。
門突然被開啟了,華池表情格外沉重。
這還是那麼長時間以來,風嵐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頓覺大事不妙,趕緊迎了上去。
“簡青怎麼樣了?”
她眉頭緊皺著,她期待聽到華池的答案,又抗拒聽到。
“情況不太樂觀,就看她今天能不能挺過去了,如果能挺過今晚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如果挺不過今晚……”
“挺不過去會怎麼樣?你騙人!簡青福大命大!她肯定能挺過去的!你盡全力救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她雙手抓著華池的衣服袖子,整個人都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楚宴之害怕她情緒激動,尤其她現在身體又那麼虛弱,趕緊將她攙扶了起來。
“風嵐……聽我說……華池醫生剛剛已經說了度過今晚就沒事了,簡青一定可以度過的,你要相信她,你們約定好要一起去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她不會那麼輕易就拋下你的。”
楚宴之這一番話算是給了風嵐很大的信心。
她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她傷勢有多嚴重?需不需要什麼藥材?”
“那些人肯定是將所有能用的刑法都用到了她身上,看來是想從她口中逼問出來什麼,但簡青一直不說,所以他們才會那麼殘暴。”
華池看了風嵐一眼,猶豫著應不應該說出接下來那句話。
最後,他還是說出來了。
“我知道你不甘心,即便我不說,你也會想著幫她報仇,如果你真的要替她報仇,最好問一問是誰把她送過來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