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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看到夏棲桐是鐵了心的想要將這兩個人放走,於是也乾脆認了下來,他們現在必須要認命,也必須要聽夏棲桐的話,畢竟夏棲桐才是這裡真正做主的人,就連他們老大也必須要讓著這個女人幾分。
他們雖然不知道夏棲桐這個人究竟有什麼樣厲害的身份能夠讓教官和陸遠中都對她敬上一尺,只是他們都明白這個人是他們都惹不起的人,所以現在必須要聽他的話從這裡撤出去,不然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領頭的男人胡了一把臉之後,隨後對著身後的那些手下襬了擺手,示意他們跟著自己出去。
此時此刻他也必須要帶著這些兄弟們出去了,儘管他們心裡都非常不甘心,畢竟夏棲桐是一個女人,讓他們這麼對一個女人畢恭畢敬的,還真的讓他們有些不太習慣。
陸遠中和教官都是他們兩個的直系上司,即便教官和陸遠中對他們提出再過分的要求,他們也不敢有任何一句怨言,可是夏棲桐就不一樣了,她名不正言不順的,自己憑什麼要聽她的話,可是教官吩咐下來的就是這樣的決定,他們也沒有辦法改變。
“我們離開也可以,只是如果日後教官問起來還希望您能夠替我們做個主,我們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讓我們受到連累,你也是理解的對不對?”
他們可以從這裡離開,不過還是需要夏棲桐一個保證的,起碼能夠保證他們從這裡離開之後不會受到任何危險。
夏棲桐被他們說的明顯有些不太耐煩了,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滾出去,自己不願意再和他們多廢話一句,不過還是在他們臨走的時候對他們說道,“你們儘管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你們教官,如果出現什麼問題由我擔著就可以了,其他的話就不要多說了,我不想在這裡聽你們的廢話,明白了嗎?如果明白就趕緊滾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她做事一向都是乾脆果斷,不喜歡拖泥帶水的,等到這群人將門關上之後,她又恢復了以往那種非常冷漠的狀態。
楚宴之看著她的這一系列舉動之後,也不知道她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他在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番,自己和這個女人明顯就是不認識的,他也不太清楚夏棲桐為什麼會救他們,所以他現在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她。
夏棲桐好像看穿了他現在究竟在想什麼,直接蹲下來探了探風嵐的呼吸,隨後皺著眉頭對他說道:“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我也沒空和你們繼續解釋,你們也不用感謝我,我救你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趕緊帶著她離開吧,多餘的廢話一句都不要說,不然她可就沒命了。”
楚宴之也不是一個喜歡囉嗦的人,既然她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帶著風嵐從這裡離開了。
有了夏棲桐在其中把守著,楚宴之帶著風嵐離開的倒還算是非常順利,那群人也沒有過多阻攔他。
雖然楚宴之一路上都非常疑惑,為什麼這個人會幫助他,明明他們之間也沒有太大的交集,可是現在也容不得他繼續去思考這件事情了,風嵐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他必須要馬上想出來一個應對措施,起碼要幫助風嵐挺過現在這個難關。
而另一邊的夏棲桐也因為幫助了楚宴之這件事情而被教官和陸遠中懷疑了死來,其實她早就已經做好了被他們兩個懷疑的準備,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是要做的,早做晚做不如現在去做,更何況陸遠中和教官也早就想要整治自己一番,不會因為自己不幫助楚宴之就打消對自己的懷疑。
所以她乾脆自己捅破這層窗戶紙,有什麼話就讓他們只說就是了,她只需要做好應對措施就好。
教官第一時間就聽聞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向自己通傳這件事情的原委,隨後馬上就令人將夏棲桐叫了過來,這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