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儘量把自己說的可憐一些,想要博得他們的同情心,可風嵐聽完他所說的這句話之後,態度沒有任何變化。
於是,他便又將求救的眼光看向了楚宴之,楚宴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視線落到了風嵐身上。
他現在並不能隨便替風嵐做主意,這畢竟還是風嵐的家事,究竟同不同意留下來,還必須要看他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憑藉楚宴之一個人沒有辦法做主,風嵐也知道楚宴之在等她做決定,其實對於楚宴之來說,留不留下倒是沒有問題的,只要風嵐同意讓他留下,他留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也明白,風嵐對於這一家人有多麼的痛恨,如果讓自己留下來,估計風嵐也不會同意的,更別說讓他親自留下來了。
果不其然,正如楚宴之所猜測的那樣,風嵐只是冷笑了一聲,隨後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警告道:“這種得寸進尺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我已經不止一遍的告訴過躺在裡面的那個人,我已經和你們斷絕關係了,你們之前怎麼對我的,現在怎麼不說了?反而有事情要求我的時候對我那麼殷勤,每一次需要用錢的時候才給我打電話,不需要用錢的時候或者用不著我的時候從來不知道聯絡我,之前你們怎麼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一天呢,你一個人辦不到對吧?那就辦不到吧,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經歷了之前白母和白父這樣的待遇之後,誰都不會做成像風嵐這個樣子的。
風嵐這麼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他答應了白父在醫院留下來,那就證明自己已經接受他們和好的請求了,風嵐不願意這麼做。
白家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拖油瓶,而且她對於白家沒有任何感情,暫且不說之前他們兩個對於風嵐的態度有多麼的差勁,單單說風嵐還沒有成為白雲筱的時候,他們對白雲筱的態度就足以讓風嵐一直痛恨。
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們的,白父聽完她這一番話之後,也變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