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閃過陸遠中和陸優的影子。
“他們想鬥那便讓他們去鬥,把公司的事務交給林熠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的性格我熟悉,他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這和他的性格又有什麼關係?”
楚宴之看她問問題時如同小孩子一般,不禁笑著用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風嵐無奈的看著這個見到她就喜歡做惡作劇的“大男孩兒”,嘖了一聲。
似乎是也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太好,楚宴之正了正身體,一板一眼的解釋著,“那群人唯一能夠攻擊林熠的點,就是因為他沒有公司的股份,所以由他來管理公司事務,他們一定不放心,再加上陸遠中和陸優的煽動,林熠做事便會越來越困難。”
看著風嵐仍舊是一副雲裡霧裡的模樣,他又補充道:“儘管他們心中有再多的怨言,終究也只是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而已,林熠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所以這段時間我斷定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錢沒有性命重要。”
聽完他這一番解釋,風嵐不得不在心裡承認,楚宴之所考慮的,往往是最面面俱到的。
看她有些崇拜的神情,楚宴之湊到她的身邊,緩緩的將她額前的碎髮往耳後掖了掖,“聽懂了嗎?風嵐小姐。”
他說話時的鼻息噴灑在風嵐的頸後,她感到有些癢癢的,縮了縮脖子。
“所以你是因為林熠性格容易衝動更容易鎮住那群不老實的人,才那他暫時管理公司事務的?”
看到自家小朋友終於開竅了,楚宴之感到甚是欣慰。
“沒錯,風嵐小姐終於明白了。”
風嵐嗔怪的推了他一把,兩個人折騰了一天,也都累了,沒有再進行額外的交談,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他們在林申還沒有起床的前提下,就準備各自出門。
天剛矇矇亮,風嵐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她出門的時間比楚宴之早了一步,營救簡青和楚重的事,想一塊兒大石頭一般壓在她的心裡,讓她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好。
儘管她之前執行過無數次的單獨任務,可都沒有這一次來的緊張。
畢竟她所要營救的物件,一個是她最好的朋友,另一個是對楚宴之最重要的人,這兩個人她都不允許出一點意外。
儘管楚宴之一直在給她做心理建設,可她始終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兒。
她生怕營救失敗,出了什麼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