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
李蕘疑問道:“六爺為何把這等秘密說與我聽?”
“一會兒你是不是要在橙虀坊與範翰林說話?我剛剛看到他了,是你約他來的吧?”
“是他約的我,但卻是我與他說來這裡一會,聽說以前他窮困潦倒之時便就是在這裡度日的。”
範翰林即是上一科的狀元郎範元芳,他是四爺黨。
劉夢棣接著說道:“他可是四爺黨呀,我在想一會兒要不要把這房間借給你。你們若是談不攏,便可以在這裡將他無聲無息地給殺了。你放心,不必怕屍體處理不了,等到夜裡我的人會進來在他的身上繫上一塊石頭,直接扔進湖裡的。”
李蕘笑著應道:“六爺玩笑了,與您不合之人遍地皆是。我亦是與你有些成見的,之前也不見得你會害我。況且這裡人來人往的,可不是什麼殺人的好地方呀!”
劉夢棣反問道:“外面的人多嗎?”
“廳堂接踵而聚,擠也擠不下,好一些人還在廳外站著呢。”
“有麼?我如何就只看到了兩個人?”
“兩個?哪兩個?”李蕘問。
劉夢棣笑道:“還能是誰,一個叫名,一個叫利。”
李蕘呵呵笑了起來:“剛剛還見得六爺您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現在如何一下子又正經起來了,還打起了禪機?”
“可能是因為最近去大慈恩寺去得有些勤吧。”
“大慈恩寺?聽說那位大名鼎鼎的枯榮禪師圓寂了?”
“是呀,在蔣侍郎的面前駕的鶴。”
“哦?”李蕘疑問道:“枯榮禪師他有什麼問題,是被蔣侍郎給……”
劉夢棣搖頭說道:“不是蔣侍郎下的手,不過也差不多了。大慈恩裡不少和尚是前朝遺的老遺少你又不是不知曉。”
“那我還是不多問了吧。”
劉夢棣洗完茶具,從竹筒裡拿出茶匙,又側身從邊上櫃子上拿起了一個茶罐。
他問道:“還沒開春,新茶未至,這一罐江南碧螺春是儲存最好的一罐了,你嚐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