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以他的武功,你自是不可能發現他。”
“說的也是。”
江劍蘭突然腳步一停,向後看了過去。
只見得劉夢棣身後還跟隨著另一個人。
那人自然是宋璉。
江劍蘭輕喝道:“不許跟隨!”
劉夢棣笑道:“沒事的,他是我的馬伕兼護衛。你總不能讓我真的隻身前去吧?我跟與你站一起沒逃走,是因為我信得過你!但柴三太子我卻未必能信得過,畢竟我都沒見著他。”
江劍蘭猶豫了一下,只得由著宋璉跟隨。
二人往前走了許久,這才來到大慈恩寺深院的一處休息區裡。
與其說是休息區,不如說是廢棄區。
長安城作為京畿所在自是多災多難,大慈恩寺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損毀過。
那大雁塔亦是從五層、九層、十層再回到現在的七層也是經歷過數次整修。
前朝周昭宗更是迷信神佛,在其駕崩以後,不少當時他修起來的寺廟、神殿都被憤怒的百姓破壞了,其中也包括金城坊的那座被改為粥廠的王母詞。
大慈恩寺即是國家寺廟,除了有祈福的功用,自然也得做得與園林無二。
雖然這片區域已經廢棄,但那石桌石凳卻是留了下來。
只是地上的雜草沒人清理,顯得有些荒廢。
劉夢棣遠遠一眺,便看到了遠處在石桌邊坐著的一個人。
那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多的樣子,但實際上已經有近五十歲了。
他保養得極好,想來是得到了極好的照顧,生活條件應該是十分不錯。
他與江劍蘭一樣穿著一襲白衣。
那白衣在風中微拂著,顯出一身高雅的氣質出來。
他的手上也拿著一把扇子,只不過他的扇骨是白色的,與劉夢棣的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