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約定那講棋三日之賭約。足可見你對恩師聖棋之名號並無恐懼,甚至覺得贏他亦非難事。落子之前你皆無猶豫,每一子皆有其用,這等高深棋力已不是我能及之了。伯聞你再這般謙遜,我可就當你是做作,當要看不起你了!”
“呵呵。”劉夢棣笑道:“能讓仲樓兄看得起的人不多了,那我還是做一個你看得起的人吧。不瞞仲樓兄,你師父老了,過於保守了,用的佈局之活這些年就沒變化過,早被我與何侍郎二人研究透了。好在寒潭先生機敏,沒再往佈局裡下,而是與我在一角纏鬥。說得再明白一些……”
王仲樓連忙說道:“與我輸給何侍郎一樣!”
“這已與棋力無關了。”
“棋力不足之人,根本無法與我之恩師一較高下的。不過……我有一個請求。”
“請求談不上,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你說來也就是了,你我其實也算是朋友了。”
王仲樓輕笑兩聲說道:“這三日恩師必會為了見曼益而來這裡講棋,可曼益卻未必會來,還請伯聞……”
劉夢棣笑道:“我可強迫不了他來,你也強迫不得,要不然不會與我說此事。”
“那……”
“你怎麼知道曼益不會來呢?你覺得他真是個絕情之人?絕情之人會與你我這等銳芒外露的性情中人成為朋友?會讓你費這等心思在長安城下那一十九盤棋來引曼益出來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