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可不興亂說。”
“你管著的是兵部緝校司,與父皇是獨奏的,用得證據麼?話說回來了,我上一次聽秦相說你沒成親?”
蔣宗憲馬上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哪裡能成親呀,黃貴要不是沒成婚,臣也不至於會懷疑他了。”
“藉口!你找幾房妻妾能是什麼難事?難不成有什麼難言之隱?該不會是那玩意用不了吧?”
“六爺!您留點口德呀!朝中不只是秦相與工部周尚書沒續絃,刑部的牛侍郎與翰林院的範翰林也未婚呢!我是身不由己,但那範翰林好似真的有什麼問題。他才二十來歲,才華橫溢、狀元之才呀,長得儒雅溫恭還一表人才!說句不好聽的,六爺您惦記著的那些小姐美人們,心裡可能都惦記著他範元芳呢!”
“還急了!”
劉夢棣說著站了起來:“沒空與你聊了,爺我還有別的事情呢。麻煩你與兵馬司的人說一聲人我就帶走了,怎麼做卷宗是他們的事。皮休,走!”
“是!”
皮休應了一聲,跟在劉夢棣的身後便向外而去。
皮休跟在劉夢棣身後走在兵馬司衙門裡的過道上。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趕上前去小聲地說:“六爺,事情辦妥了,已經找到那個密道入口了!小人帶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