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吧?我就這麼心疑著。突然有一天,他不再來找我,與我之間就像是陌路人一般!甚至連路過都不打招呼。蔣宗憲是做什麼的你也知曉。當時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才不再這般巴結我的?”
“照老舅爺你剛剛說的這種情況……極有可能就是你想的這樣呀。”
“沒多久,宋雲海案子就發生了!刑部、兵馬司、兵部緝校司及地方官府一同海捕緝拿宋雲海,但我始終也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我與宋雲海也不認識呀。”
劉夢棣聽到這話,搖頭質問道:“你不認識宋雲海?我說老舅爺,你再敢說一遍你不認識宋雲海?我把你嘴撕了信不信?跟我這倚老賣老?你不知道小六子我的脾氣呀?”
史忠義為難地說:“我們看上去是像是爺孫倆,但實際上與兄弟無二,誰要誆騙於你,我意思是說……是說……你知道宋雲海是什麼人了?”
“多新鮮呀,這種事情瞞得過別人能瞞得過我?你是父皇登基以後才調來的衛戍軍做統領的!宋雲海他……”
史忠義連忙將手一擺,讓劉夢棣不要再說下去,而後衝著外面叫道:“楊鴻!”
“未將在!”楊鴻在外面應答了一聲。
史忠義言道:“讓左右退下吧,除了親衛,不許閒雜靠近。”
“是!”
楊鴻在外面應了一聲之後沒多久,劉夢棣的耳中便傳來了一陣稀稀拉拉的腳步聲。
那是周邊的刀斧手們退下去的聲音。
史忠義看了伏在桌面上的太子一眼這才繼續 說道:“宋雲海是先帝在位時的御前侍衛沒錯,但他是薛峽薛青衛的兵,不是我直接領管的兵。我是說,我也只知道這個人而已經,真的不怎麼認識他!禁軍十二營四萬多人馬呢,我也不可能每一個都能叫出名字來的呀!”
“這還不夠呀?”
史忠義問道:“不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宋雲海做過御前侍衛的?皇上那裡瞞著這事,連刑部、兵馬司的人都不知道呢!”
“你就別管我了,好好的交待你的事情吧!這事給鬧的!”
劉夢棣說著從懷中拿出了那個扁平的錦盒,扔在了桌面上。
“金牌令箭!”
“我這還沒開啟呢你就知道了?”
“我用過!皇上登基之時我就是用這東西控制了衛戍軍!豫王府的趙輊讓前徵東將軍衛經起帶著徵東將軍府數萬兵馬進到關中助豫王之力,是我帶著這個錦盒拿著秦相的信只帶著兩名親兵去找了當時還是鎮東將軍的章觀。在許了章觀徵東將軍之職之後,這才把衛經起給按在了潼關之上!”
“衛經起?五行刀衛殿煌他爹?”
“是呀!不是。你到底哪來的金牌令箭?”
“父皇讓太子帶給我的,說是必要的時候用!我一直不明白什麼時候是必要的時候,現在我這才明白,父皇把這這東西拿來不是讓誰來制約誰的,而是父皇想讓你想起以前你是怎麼助他登上帝位,讓你想起以前與他的那些情誼!”
劉夢棣這話就有些胡說了。
金牌令箭的用途從來都只有一個,也絕對不是用來給人增添回憶用的。
劉夢棣好像即不想讓史忠義走上錯誤的道路,又不想讓史忠義真的與皇帝重修於好。
劉夢棣問道:“宋雲海到底怎麼一回?”
“蔣宗憲不來找我以後,我心中是十分疑惑,再加上宋雲海之事,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犯了皇上的什麼大忌,或是誰犯了什麼事情將我給牽扯進去了。所以我便使了點手段,花了些銀子去打探這個宋雲海。”
“你自己的兵你還得花銀子打探?”
“同名同姓的人海了去了,我哪裡知道這個宋雲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