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說：“大一的時候。”
姜暮咬了咬唇, “她一定很好看吧？你很喜歡她嗎？”
厄斐面對著姜暮, 忽然覺得自己很渣。
他嘆了口氣。
“暮暮，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對不起, 我沒有提前跟你說。”
姜暮沉默了幾秒, “那你告訴我你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厄斐記得是認識姜暮的一個月前, 但他為了不讓姜暮反應太大，說：“一年前。”
姜暮驚訝地瞪大眼睛：“一年前你還做了呀？”
厄斐一臉茫然。
一年很近嗎？
“你認識我都好幾個月了。”姜暮很難過地看著他。
“可是，認識你之後我一直沒有和別的女生來往了。”
姜暮說：“好吧。”
“那你別生氣了。”厄斐說。
姜暮抿緊嘴唇：“我知道了。”
他摟著姜暮，“好了, 乖寶貝別多想了，我帶你去洗一下好嗎？”
姜暮點點頭，於是厄斐抱著她去了浴室。
他把姜暮放在凳子上, 拿下花灑準備幫姜暮，卻被姜暮制止了。
厄斐：“我幫你吧。”
姜暮：“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
厄斐：“那我在這裡陪你吧。”
“不要不要, 你快出去，你在這裡我不好意思的。”姜暮想把厄斐趕出去。
厄斐只好說：“那我在外面等你。”
姜暮：“我自己洗完澡就出來啦，你去忙你的嘛。”
厄斐看她堅持，只好說：“好吧，你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嗯嗯。”
姜暮簡單洗了個澡，等她擦乾淨穿上浴袍出去的時候，看見厄斐坐在床邊穿衣服。
厄斐回頭看到姜暮出來了，笑著說：“你洗完啦？還難受嗎？”
姜暮還有些傲嬌，小聲說：“好多了。”
在厄斐看來，只覺得姜暮小孩子心性可愛的不行，他好脾氣地說：“還是你過來躺著吧，你休息休息，我去做吃的。”
姜暮說：“可是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厄斐笑了笑，”那我給你搬個小凳子，你就坐在廚房門口陪著我，這樣怎麼樣？”
姜暮甜甜一笑，抱住厄斐說：“好。”
——
第二天，姜暮和謝星燃約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奶茶店見面。
兩人約的是下午五點，因為天氣太熱了，姜暮白天實在是不想出門。
她和謝星燃約好時間地點之後，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空調溫度很低，她身上蓋著一塊薄薄的空調毯子，穿著背心和小短褲，十分涼爽。
謝星燃的訊息回覆太慢了，她乾脆給他發了一張美腿照片過去。
謝星燃現在都習以為常了，姜暮動不動就用照片來色誘他。
他一開始都會選擇逃避不回覆。
現在他直接回復姜暮表情包。
一般是翻白眼.jpg、窒息.jpg……這型別的表情包。
甚至有時候他還會對照片品頭論足，說姜暮拍的角度不夠好。
比如這次，他看到姜暮發的美腿照片，竟然回覆：【小短腿】
姜暮有些來氣，回覆：【我是小短腿，那你就是小jj。】
謝星燃：【呵呵，上次求饒說我厲害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