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口袋裡，都皺得不好看了。
顧聞言皺眉：“這麼還不上來？”
姜暮清亮地喊了一嗓子，“我來了，顧老師，我譜子皺了，我理一理。”
大家都笑出了聲。
就陳西城笑得最大聲。
顧聞言也被逗樂了，但他還是忍著笑，嚴肅地看著她，“怎麼這麼慢？我不是聽說你們組早就已經改完了。”
姜暮笑著說：“誰告訴您的呀？”
“別管誰告訴我的，譜子拿來我看看，改的怎麼樣。”顧聞言雙手環胸，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姜暮恭恭敬敬地送上譜子，笑得明媚，“顧老師請看，改的還不錯。”
離得這麼近，顧聞言也不由地被姜暮的笑容感染，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他把譜子接過來，一邊看一邊說：“嬉皮笑臉的，要是沒改好……我可……”
他的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
“這……”
第109章 一更
“這是你改的？”
顧聞言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不是。”
顧聞言皺眉, 語氣變得深沉：“那是誰？”
難不成姜晨找人幫忙了？可是手機都被沒收了，他還怎麼和外界聯絡。
姜暮：“我和我的隊友，我們三個人一起改的。”
顧聞言神色好轉, 覺得自己實在是過分緊張了。
但是也不能怪他, 誰讓他們改的太好了。
顧聞言都要懷疑自己了, 連他都沒有想到這樣改。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要試聽一遍改了之後的效果了, 他有些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可他也不能在這麼多學員面前表現出他的狂喜和激動。
不然他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顧聞言暗暗告訴自己，忍住, 要冷靜沉著。
顧聞言重新仔細看了一遍譜子, 試圖從裡面找出一些問題來，但是怎麼找, 都只能吹毛求疵挑出一些不是毛病的小問題, 這些小問題還不是失誤，而是每個人演奏的習慣, 換個方式去看又覺得還不錯。
他看了看譜子, 又看了看姜暮, 欲言又止。
其他人也一臉茫然，怎麼顧聞言看了姜暮的譜子不說話。
剛才說洛雪琪的時候可沒這麼客氣啊，難道是問題太多無從開口？
但是這樣不可能吧，姜暮的實力大家都知道, 不可能到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的話，只有一種可能了，顧聞言看半天都挑不出問題來？
那也太強了, 不可思議。
短短几分鐘時間，在場的眾人都有很多想法。
特別是洛雪琪手指絞在一起，心都揪成一團了。
緊接著, 顧聞言壓了壓嗓音，沉聲說：“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要多練習，繼續加油。”
顧聞言的話可以說落實了大家心裡的猜想。
真的沒問題，那姜晨牛逼啊。
但是如果很厲害的話，顧聞言怎麼都不誇一句呢。
具體什麼原因只有顧聞言自己清楚。
大家都很想知道姜暮他們那一組到底講《endless rain》改成了什麼樣，但是顧聞言沒說，姜暮也不透露，只能等到第二天的正式pk賽了。
洛雪琪心裡雖然很不安，但是她現在已經有了新的改編思路了，而且這可是顧聞言指導過的。
剛才顧聞言雖然說姜暮的改編沒什麼問題，但洛雪琪認為姜暮的改編不可能比顧聞言的構思更厲害。
……
第二天小組pk比賽在午飯後開始。
六位導師在看過兩組演奏之後給出投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