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會就我們幾個進來這個鬼地方了吧?”薛盈盈憂心忡忡。
“目前為止至少已經有六位受害者了,加上那個兇手和我們四個人,至少這個醫院裡有十一個人,恐怕還不止這個數。”蘇和微微皺著眉,“從任務要求看,我們需要存活到天亮……現在天已經黑了,距離天亮大概還有12個小時,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呂醫生沉默了良久,有些猶豫地說:“我想去一趟血庫。”
“血庫?”
“嗯,現在可以肯定人血對鬼魂有作用,類似於讓鬼魂實體化,也有一些攻擊的效果,鬼魂似乎懼怕血液,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想試試看,如果血漿有用的話,至少下半夜我們不用頻繁放血了。”呂醫生慎重地說道。
“所以在天台上你才讓我放點血?抱歉,那時候我沒領會過來。”蘇和說著,又看向齊樂人,愧疚道,“你的舌頭還疼嗎?我看你那時候噴出一大口血。”
“我沒事,讀檔後傷口就不存在了。”被人這麼溫柔地凝視著,實在有種莫名的壓力,齊樂人趕緊解釋道。
“那真是太好了。”蘇和微笑道,“太好了……”
天已經徹底黑了,幸好醫院裡不分日夜都是燈火通明的,齊樂人一行人離開了暫時棲身的會議室,跟著呂醫生向血庫走去。
“我的技能快失效了,估計只能撐到血庫。”呂醫生有點不安。
任誰在知道自己和一個殺人狂共處一棟樓的時候都會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更別提他們還得作死地在這棟樓裡走來走去。
“我們有四個人啊,真遇上了就幹一架吧,永絕後患唄。”薛盈盈掂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力氣,樂觀地說。
呂醫生和齊樂人對視了一眼,嘴裡都有點發苦。
薛盈盈沒有正面見到過那個渾身煞氣的殺人狂,不明白麵對一個絲毫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變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壓力。
試想一個生活在法治社會的正常人類,哪怕在鬥毆的時候多半不會抱著真要殺死對方的念頭,一個人是否心懷殺念,下手的時候就會有巨大的差別。
“還是小心為上吧,現在已經有六個受害者了。”蘇和說著,又回頭對薛盈盈笑道,“你真是個勇敢的女孩子,很了不起。”
薛盈盈被帥了一臉,臉上紅紅地抿著嘴傻笑。
呂醫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長得帥就是任性啊,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泡妞都如魚得水。
轉眼四人已經來到了血庫,呂醫生帶著幾人七拐八繞地走了進去,很快左手一包濃縮紅細胞,右手一包淡黃色的血漿:“你們覺得對鬼魂有效的血液成分是濃縮紅細胞還是血漿?”
薛盈盈沉思了半晌,根據自己有限的經驗篤定道:“……我想是大姨媽。”
三位男士:“……”
齊樂人頭疼地問道:“沒有完整的血嗎?”
“現在早就成分血啦,你要完整的就自己放吧。”呂醫生攤了攤手說道。
蘇和凝視著那兩包血漿,忽然道:“大家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那個殺人狂要不停地殺人?”
這個問題讓正在糾結血液成分的三人都愣了愣。
“因為他就是個變態殺人狂吧……”呂醫生囁嚅道,“本來就是連環作案被關進監獄裡的,聽說他幾年時間在全國各地殺了十幾個人呢。”
蘇和坐在桌子上,沉思道:“你也說是幾年時間,那麼他作案肯定不是現在這種大張旗鼓的暴力犯罪或是激情犯罪,而是有計劃地在進行連環殺人。但是到了這裡他卻改變了自己的作案習慣——不,還是保留了一些的,比如在連續殺人後留下標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