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回在郡主府裡看見的要美些。
姣美人兒水眸一橫,眼波流轉,直看得酈朗逸整顆心都蕩漾起來。這樣的夫人,娶的值當到他想放聲歌唱,以抒發滿腔喜悅。
&ldo;夜色已深,安寢如何?&rdo;
劉容玉手輕抬,壓住對方欲解開自己衣襟的手,軟聲道,&ldo;老爺與我,還未喝過合巹酒,怎的這般心急?&rdo;俏生生的臉蛋不敢去看酈朗逸,扭到一邊,浮起一點紅暈,看得他差點不管不顧直接將人撲倒。
劉容將人推開一點,衣帶從對方指尖滑出,留下一陣暖香。酈朗逸不由將殘留了香氣的手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看她起身去桌旁,斟滿兩杯酒水,遞了一杯過來,&ldo;老爺請用。&rdo;
酈朗逸接過去一飲而盡。
劉容輕輕一笑,抬袖掩住唇,也飲了酒,而後將杯子放回桌上,就站在那裡,緩緩拔下頭上繁複的釵,如瀑青絲灑了一身。而後解開腰帶,脫去外裳,任其落到地上,再接著是大紅的袷衣。動作輕而慢,帶著無盡的妖嬈與魅惑,呼吸裡儘是挑逗和勾引。
酈朗逸覺著小腹在一陣陣縮緊抽動,再忍不住,喉間一聲如同野獸的嘶鳴,直接向劉容撲了過去。
可是,那個明明站了美人的地方,那道妖嬈的身影,卻像一道彩色的煙霧,被自己的摟抱一衝擊,四散不見。
酈朗逸覺得眼前有點朦朧,像醉了一般,他有些遲鈍地想,難道才喝了一杯,就醉了?
四下看了看,看到床上已經橫躺了一個妙生生的人兒,只著一個大紅的肚兜,兩條長腿交疊,玉體橫陳,姿勢妖嬈,像個妖精似的,&ldo;老爺怎的愣在那處,妾在這裡吶~&rdo;
酈朗逸渾身燃起滔天的火,燒遍五臟六腑。再剋制不得,狼一般嗷了一聲,撲了上去。
洗淨大妝的劉容換上一套素淨的紫色衣衫,髮型和未出嫁時一樣,並沒有綰成婦人髮髻,從墨菊堂另一間屋子出來,貼身丫鬟歡兒跟在她身邊。不遠處的新房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ldo;聽聲音他很歡愉,這姑娘技術不錯,對得起本小姐花的價錢。&rdo;劉容抬頭看著漫天星辰,簷下大紅燈籠的光撲在她臉上,美得讓人窒息。
歡兒貪戀地看了一會兒,偷偷舔了舔唇。&ldo;偶爾一次能糊弄過去,次數要是多了,怕是要為人發現呢。&rdo;
&ldo;次數多不起來的。那酒裡的東西致幻,能讓人如入極樂境界。不過副作用也大,過了今晚,他差不多就是個太監,再不能人道。&rdo;
歡兒呷嘴,&ldo;小姐還是這麼狠。&rdo;
&ldo;敢娶我劉容,敢肖想慶國公的錢財,總要付出點代價不是?&rdo;劉容笑的海棠花嬌,&ldo;鬧了一天,可算安靜下來,陪我走走?&rdo;
&ldo;歡兒可識不得這府裡的路,要是找不回來,小姐可別罵我。&rdo;
&ldo;先前妍兒不是畫了府裡的圖紙,我讓你背下來的麼?&rdo;
歡兒攤手,&ldo;事情太多,又要準備小姐的東西又要張羅美人們的去處,歡兒哪裡騰得出時間背地圖?&rdo;
劉容戳她的臉,&ldo;本小姐養你何用?&rdo;
歡兒捂著額頭笑了兩聲,&ldo;大不了記住去時的路,再原路返回就好,不至於走不回來。&rdo;
劉容已經踏出墨菊堂,&ldo;姑且再信你一回。&rdo;
夜色昏暗,劉容和歡兒出來沒有提燈籠,本該四下無光,因著今日是府中大喜,各處點了火紅的燈籠,倒也看得清路。夜風寒冷,歡兒把手中抱著的披風幫劉容披了,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