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也咯噔一下,皺起眉頭。不過木風從秦煌身邊看到兩人:一個是秦道河,另一個是烏鴉。而秦絲絲身邊也有一箇中年修士,應該是她的父親秦道才。
木風嘴角上揚,山雨欲來道戰臺,暴露了又如何。
嚴一山又高聲地道:“風行者,以其名潛藏於暗域暗衛,你的真名是木風!”
嚴一山此話一出,立刻引來眾人議論紛紛。
“木姓之人,魔教之人,竟敢來此參加萬宗朝聖,不怕我們正道修士共同滅殺你?”嚴一山以一個高位者姿態向木風質疑著。
“木風,他竟然是木姓之人。”
“風行者怎麼會是木風?”
“有聞木風是魔狂徒弟,不就是血殿之人嗎?”
“就是魔狂徒弟,他竟敢來此地?木風、風行者是同一人。”
“都有一個風字,看來他早已想好。”……
“爹,我們去為風師兄向他解釋一下。”蕭謹擔憂起來道。
蕭冥平靜地道:“放心,以他的口舌之功,放眼神州,無人可敵。”
山雨已至,黑雲壓頂。
“你認為正道之人圍殺一個魔教之人,有何敢言稱正道?更何況在下是風行者,神州修士有腦子都知道七年前他已被逼跳入黑淵海,世人皆知,你何出訛語,莫不是挑釁聖域與暗域之爭?”木風毫不客氣地回應道。他想世人知道木風是被聖域逼倒入黑淵海。
黑淵海是什麼地方,一直是洶湧澎湃怒海濤濤之地,不只恐怖,更是詭異,一直沒有人進去,仙人也未知。
眾修士繼續議論紛紛起來。
“仙宮道戰之時,都知道木風已跳進黑淵海,根本沒有相信他死不了。”
“是被逼的,那一戰幾千人殺兩個人。”
“我是有腦子之人,不與你一般見識。”
“我是正道修士,何況是聖域聖榜第一。”
嚴一山聽後,心中憋屈:竟然在眾人面前說我沒有腦子。“你出言不遜,竟詆譭前輩,你知道什麼叫尊敬?況且你只是一個修士,何得何能代表暗域,暗域修行高深眾多,你憑什麼?”老者不斷質疑著木風。
“憑我是聖域聖榜第一,暗域天驕,現今神州皆知。你一個小小的監判長長老,為何能挑釁我,不如用你的真本事來證明。”木風步步為營道,拔出炎黃之劍,晃動起來:“你是特意為之,在神州眾天驕面前要殺人誅心?”
嚴一山眉頭一皺,後退半步,怒斥著:“我說你是就是。”
“嘖嘖……我記得你和西域血殿的毒人之一木蠍搭肩去了妖宗,還有幽靈教的空玲,會面了,是吧,嚴一山長老。”木風心中只能對木蠍長老說聲抱歉了,不過妖宗和幽靈教空玲必須要用得上,也只能以後向空玲說聲抱歉。
“你,你,你不用血口噴人,老道對聖域忠心耿耿,怎麼會和這些魔教之人在一起。”嚴一山長老用手指著木風,想不到這人如此滑頭,言語難纏。
周圍的人更是議論紛紛:究竟誰是魔教之人?
“哈哈哈……老頭,你不用狡辯。其實都是我猜得。”木風一副事不關己又迎合起來道:“老頭,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是一夥。”
蕭謹,燕之秋他們回想起來:荒屍之地,木風挾持秦絲絲之時,不就是這樣嗎?
木風冷笑起來,手中揚起兩條黑色布塊,道:“怎麼樣,不如我們一起戴上黑布,去一趟血殿,抓幾個魔教之人盤問一下。”
嚴一山心中有數:怎麼可能會和你去。
坐在觀道臺的秦絲絲心中咯噔一下,又罵起木風:無恥。她終究按捺不住。
死士七曜看到木風又拿出這些黑布,眉頭一皺:這個風行者原來這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