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停止,蕭謹看著他們倆。
“燕伯伯,您知道地書一說,難道地書不止一卷?”木風知道地書功法無比奇妙,不過欲想修煉真的很難,他只是從靈仙前輩領悟出來的掌法而隨之修煉而已,雖蘊藏著造化之力,卻根本達不到殺伐之效,當初使用不知道,而是經過冰衍前輩分析竹道之術才清楚這回事。
“應該不只一卷。老道儒家族一直相傳一卷《連山》‘靜心經’。”燕伯回意味深長地道,雙眼深邃,似乎回想過:《地書連山之經》,以純艮為首,艮為山,山上山下,山山相連曰為連山……卦名以儒入象雲氣之出於山,連綿不絕……山者,靜而生並乎,有仁之道也,以靜佔,陰陽之少,虛而未盈,故靜而不變……
片刻後,他將蕭謹的古琴挪過眼前,道:“小謹,讓老道彈奏一曲。”
蕭謹輕推古琴,燕伯回手指輕彈起來,充滿神秘道韻的樂聲響起來。
“靜為道始,靜為儒雅;造化之靜,靜天之妙……
浩然之氣,同德同玄,玄德玄同……
心若菩提,至高修為,心靜善水,至高境界……”
一曲從輕幽,到高昂,再到玄妙,最後引人入性,窺視天道,猶如奪取造化之力,直至半個時辰有餘,逐漸停止。
木風和蕭謹在“靜心經”沉思之中,持續片刻,緩緩回過神來,一種神韻直衝心海,奇妙之感難以形容。
木風和蕭謹雙手作揖,這是他們兩人都得到第二卷地書,既感激又恭敬。
木風道:“燕伯伯,小風感謝您對我的無私指導與授道。”
燕伯回頷首,道:“這一經曲,老道從未有過在他人面前彈奏,自認為還沒有到那個境界,不是授道,權為對小風小謹,你們兩個人的儒之緣。”
蕭謹充滿感慨道:“燕伯伯,您對我們真的關心倍至,小謹知曉,永生難忘。”
“你倆不忘彼此,權當回禮,日後多來小木屋,老道多說陳年往事給你們聽。哈哈哈……”燕伯回顯得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著。
木風和蕭謹看著燕伯回慈祥的臉孔,聽到他的話,滿是幸福,也跟著笑嘻嘻起來。
木風的雙手手指輕放在琴絃上,在蕭謹的授教之下,彈起琴絃,樂聲緩緩傳道,似乎讓周遭的鳥鳴叫嘎止。
只是有個形,卻沒有琴聲之妙,這根本不是琴聲而是噪音。
經過幾日的練習,木風初入門道,琴聲漸漸平和起來……
“怒海濤濤,風雨雪崖,萬丈深淵,千古少年郎,不悲情,不驕躁;千古仙山,萬里仇敵,冰山雪雨,一劍怒天斬,破蒼穹,天地慌;神州修士,他日歸來,手中劍,師徒情,不許憂,不許悲,何處是蒼桑與正道……”
一曲而止,雖是勉強,還是有一個聽眾。
蕭謹笑嘻嘻地道:“風,你為何彈奏這曲,回想往事了嗎?”
“唯有此曲表達在下的心情,十多日了,我手都麻了。怎麼樣,我是不是有琴藝天賦?”木風甩了甩自己的手,攤開手掌,讓蕭謹看看自己手指的“成果”。
“哎呀,苦了我們的風師兄,修長的手指不揮劍,用來練琴。如果忽略一些走調之音,很不錯的。”蕭謹輕輕撫摸著木風的雙手。
“沒啥事,還可以繼續彈呀。”蕭謹好為人師地道。
木風撥出一口氣,道:“不錯不就行嗎?小謹老師,讓弟子休息一下吧。”
“孺子不可教也,弟子不聽老師之言。受罰。”蕭謹卻偷偷樂著,用一手掌拍打一下木風手掌,再捏了他十個手指頭。
“哎喲,這是蕭老師的懲罰,十指痛迴心,我頭暈了。”木風一頭投進蕭謹懷抱中。
蕭謹輕輕將木風推開,羞羞地道:“小無賴。我覺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