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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刑部,享受了街頭百姓的一番目光浴,李慕和小白回到了都衙。
然而飄香樓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小範圍內傳開。
“聽說了嗎,剛才在飄香樓,戶部魏員外郎的兒子,魏鵬被人打了!”
“有這種事情,誰這麼大膽子,難道是別家的子弟?”
“是神都衙的捕頭,前兩天,禮部朱郎中的兒子,才剛剛在他手裡吃了大虧。”
“這捕頭是專門和這些人過不去嗎,刑部能放過他?”
“邪門的事情還在後面呢,到了刑部以後,魏鵬又捱了一頓打,那捕頭反倒毫髮無損的走出來……”
……
百姓們對於這種事情,喜聞樂見,平常被這些人騎在頭上欺壓,哪裡看過他們被人欺壓的時候,只是想想,心中便無比痛快。
一名年輕公子,身後跟著幾名隨從,走在神都街頭。
聽著街頭之人的議論,他的臉上浮現出訝色,說道:“出去遊玩了幾天,神都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身後的一名隨從道:“魏員外郎和老爺交情不淺,在刑部,老爺怎麼可能讓他吃虧,一定是這些愚民捕風捉影的假訊息……”
年輕公子點了點頭,說道:“我想也是,神都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囂張的人,只是看他一眼,就敢對官宦子弟動手……”
砰!
他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一人。
明顯是對面之人故意撞上來的,楊修皺了皺眉,看向那人。
那捕快冷冷看著他:“你看什麼?”
楊修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拳頭,就在他的眼前放大。
兩名隨從反應極快,一人攔住那捕快的拳頭,一人攻向他的胸口。
那捕快腳下步法變幻,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名隨從的攻擊,拳頭也改變方向,落在了楊修的另一隻眼睛上,一陣劇痛之後,他的右眼上,出現了一團烏青。
“大膽!”
“放肆!”
兩名隨從頓時暴怒,正要再次攻上來,那捕快直接拔劍,指著他們,冷冷道:“敢在神都街頭襲捕,你們考慮過後果嗎?”
兩人動作一滯,襲捕可是重罪,比毆鬥嚴重的多。
更何況,從剛才那人簡單兩個動作中,不經意間洩露出來的氣息,讓他們壓迫感十足,此人至少也是第三境,他們也不是對手。
一名隨從臉色發青,怒道:“你為何無故打人?”
李慕道:“誰讓他剛才瞪我!”
另一人難以理解他的邏輯:“瞪你你便打人?”
李慕反問道:“半個月前,不也有人只是擋了他的道,就被你們一陣毒打?”
“你!”
那隨從指著李慕,一時無言。
公子敢這麼做,是因為他爹是刑部郎中,這小小的捕快,難道也有一個刑部郎中的爹?
打可能打不過,也不敢打,那隨從厲聲道:“你身為捕快,無故毆打他人,跟我們去刑部受審!”
神都街頭,他們不敢襲捕,但到了刑部,便不一樣了。
公子的父親,是刑部郎中,在他們不佔理的情況下,都能讓他們脫罪免罰,更何況,這次還是他們佔理……
“走就走。”李慕將劍插回去,大搖大擺的向刑部走去。
那隨從看向楊修,問道:“公子,您沒事吧?”
剛剛回到神都,便捱了別人一拳,楊修捂著眼睛,黑著一張臉,說道:“回刑部!”
幾名隨從跟在李慕的後面,再結合李慕的捕快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為犯了什麼事情的是他們。
他們此時也意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