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桐很嫌棄的將邀請函放在桌子上,就像粘上了什麼病菌似的,跑去洗漱室洗手去了。
夏午陽:“………………”
他抱著大寶感嘆道:“女人啊,就是這麼的記仇,芝麻粒兒的事兒都能記這麼多年————她怎麼不記得當年她搶我紅包的事兒?”
大寶仰頭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寫滿了無辜,夏小爺嘖了一聲:“我到底有多想不開,跟一隻笨狗抱怨?”
笨狗寶:“………………”
葉桐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首映禮她還是跟著韓徹去了————她可不想讓姜行找到由頭說她不知好歹。
葉桐覺得去參加一個首映禮而已,實在沒有必要穿得太正式,所以當她看到穿著西裝,站在鏡子前整理領口的夏小爺時,表情很是震驚。
葉桐:“你這是什麼打扮?”
夏小爺:“出席首映禮,穿正裝很正常好伐?”
他一邊翻找洗漱臺上的瓶瓶罐罐,一邊鄙視的看了看自家姐姐的衣著,末了還十分不怕捱揍的做出評價:“你穿得太隨意了吧?連件禮服都不穿,我現在有點明白偶像為什麼嫌棄你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葉桐掰了掰手腕,笑容燦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夏小爺反射性的縮了一下脖子,面不改色的說道:“姐姐的穿著很優雅休閒,和姐夫很搭呦~。”
葉桐哼了一聲,懶得理他。
夏午陽翻翻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葉桐皺眉:“你找什麼呢?”
夏午陽:“定型噴霧啊,姐夫的定型噴霧和髮蠟呢?”
葉桐攤手:“放棄吧,阿徹從來不用這種東西。”
夏小爺眼睛瞪得溜圓,驚訝道:“怎麼可能?男人怎麼能沒有這個?”
葉桐聳肩:“阿徹天生麗質,不需要那種東西。”
夏午陽心裡呵呵了她一臉,不死心的衝外面喊道:“姐夫!”
換好衣服的韓徹聞聲走了過來:“怎麼了?”
又被他姐揍了?
夏午陽很認真的問:“你有定型噴霧嗎?髮蠟也行。”
韓徹很認真的回答:“沒有。”
夏小爺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沮喪的扒拉了一下頭髮。
葉桐可沒有關心自家弟弟有沒有沮喪,她看著面前的男友,眼都直了。
剪裁得當的黑色西服讓他看起來禁慾又迷人,雪白的襯衣領子筆挺的貼著脖頸,胸前的雪白巾角平添了幾分紳士的感覺,削瘦的手腕上戴著一塊低調又奢華的男士手錶,修長白皙的手裡還拿著一件毛領大衣。
韓徹很少穿正裝,比起嚴肅的西服,他更喜歡柔軟的毛衣和休閒的居家服,看著就很溫暖,所以葉桐很少見他這樣的穿著。
禁慾又紳士,簡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葉桐心裡吐槽:又在勾引我。
韓先生被她火辣辣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他佯裝不知的看了看腕錶:“時間快到了,我們去吧。”
葉桐看了看他的衣著,又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行頭,感覺一陣腦殼痛。
自己這個樣子去參加首映禮,姜行一定會嘲笑她的。
最後葉桐還是換上了禮服,等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就被冬季的小冷風吹了個透心涼。
就在她糾結是要保持著淑女的風度,還是回去換上會被姜行嘲笑的溫度時,韓徹將他的大衣披在了葉桐的身上,厚實的大衣裡還存留著餘溫,溫暖的衣服上帶著男人身上特有的白檀香氣,就像清水般淺淡,但卻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和溫暖。
葉桐裹緊了他的衣服,即使大風再怎麼呼嘯,她也不覺得寒冷。
葉桐感嘆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