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月卻只覺得嫉妒:鍾離什麼都比她優秀,她費勁心機都得不到的東西,鍾離都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而且從來不會珍惜。
鍾離有一個事事為她著想的大哥,有一個為她遮風擋雨的家,還有一個強大的背景,理所應當的得到了她所渴求的一切。
就連這個男人…………
鍾月親密的挽著韓徹的手臂:“我從來沒有見過鍾離姐姐為了什麼執著過————當初你離開c市,她二話不說也跟著離開了,為了你可以說是拋棄了一切,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認真。”
讓人看著忍不住想要去破壞。
韓徹的視線從挽著他手臂的纖纖細手上,緩緩地移到女孩的臉上,他問道:“你那麼在意你姐姐嗎?”
鍾月愣了愣,正想說什麼時,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熟識的侍者衝她飛快的眨了眨眼,將酒水和果盤放下後就快速的退出去了。
鍾月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親手給韓徹倒了一杯酒,笑容甜膩無害:“哥哥,喝點酒吧,來這裡不喝酒不唱歌就過分了~。”
韓徹接過酒杯,拿在眼前晃了晃,卻絲毫沒有喝的意思。
韓徹看著酒杯裡微微晃動的液體,方形的冰塊在酒中上下起伏,互相碰撞又互相依偎,就像反覆無常的小孩子,一會兒爭吵一會兒又和好如初。
就像她們一樣。
韓徹慵懶舒適的坐在昏暗的包廂裡,有著平淡又輕緩的聲音說道:“你當時親熱的粘過來,我還很奇怪我這裡有什麼可圖?現在想來也都清楚了————你對我感興趣,也僅僅只是你認為我是鍾離的男朋友。”
酒杯被他輕輕地放在玻璃矮几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他微笑著說:“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就算你把我怎麼樣了,我想你姐姐並不會憤怒,只會用鞋子狠狠的抽你一頓。”
鍾月冷下了臉:“你早就知道了?那為什麼還要任由我跟著你?”
韓徹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因為你是個好女孩。”
鍾月顯然沒有想到會被人摸腦袋,她頂著一頭被揉亂的毛,眼睛瞪得溜圓。
像是見鬼了似的。
韓徹看了一下腕錶,拿著外套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別走。”鍾月拉住了他的手臂,低垂著眼眸,輕聲說道:“再陪我呆一會,一小會兒好不好?”
女孩的臉沉浸在昏暗的燈光下,朦朧模糊,帶著一絲孤寂和無助。
韓徹正想開口拒絕,卻不料下一刻緊閉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外面爭吵的聲音瞬間湧了進來,長相甜美的女孩面容猙獰的站在包廂門口,宛如氣勢兇悍的鐘馗,下一刻就能活生生的手撕小鬼。
韓徹:“…………”
鍾月:“…………”
楚俏俏瞪著鍾月抓著韓徹的那隻手,火冒三丈:“鍾月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連我家的人都敢碰!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臉!”
什麼都沒做的鐘月十分委屈,如果自己真對韓徹做了什麼,那別人罵也就罵了,但是現在她連韓徹的一點手指尖都沒摸到,她憑什麼要老實的捱罵?簡直豈有此理!
鍾月冷著臉罵了回去:“你說我不知廉恥?!你難道就很清高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寧染是什麼關係!還有————我對他一點企圖都沒有!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跟著過來的商善和稀泥道:“人家都說了沒有做什麼…………而且我看他們你情我願的很和諧嘛…………”
“你閉嘴!”楚俏俏冷著臉吼了一聲。
商善連忙做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躲在一邊不說話了。
楚俏俏拿起桌上的酒杯聞了聞,臉上青了好幾個度,